见着凰清妤回来了，鸠四娘眉头猛然一皱，吐出烟圈，冷言道：“小郡主，我等你很久了。”
“四娘，你不是外出了吗？怎么连夜赶回来了？”凰清妤只好走到她跟前。
似乎是本能的，鸠四娘在空中嗅了嗅，挑眉质问道：“你出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身上有火油的味道，而且还很浓。”
“我能做什么呀？”凰清妤笑，想要蒙混过关。
“不仅如此，你的身上还有血腥味。”鸠四娘看向凰清妤，面色铁青，“小郡主，你和人打架了吗？”
血腥味？
凰清妤既没有和东方婼云交手，也没有打架，哪里来的血腥味呀？
她摇头，一脸无害道：“今日是月圆之日，我和儿砸回后山看妖兽军团的比赛，大概是溅到了一点血迹吧？”
鸠四娘看向凰清妤的手背，冷言道：“你的衣服上有血腥味，手上也有！”
难道这味道是墨今渊带给她的？
那个臭男人不仅仅摸过她的手，还抱过她的。
凰清妤凤眸一凛，该死，又被占便宜了。
“小郡主，你到底去哪儿了？”
“去山里了啊。”凰清妤还眨了眨眼，认真的看着鸠四娘。
鸠四娘蹙眉，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凰清妤，将烟斗里的烟渣全数抖掉，然后将烟斗别在腰间，神情严肃地，又问道：“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不是说了吗？”凰清妤有些不耐烦了。
鸠四娘神色微变，冷冷看向凰清妤，“你在撒谎。小郡主，今日东方府失火，家主东方擎天丢掉鹿皮手套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