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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沧澜郑重点头：“我保证！”
凤歌没听见他与阿离的悄悄话，却听见他向阿离保证。
保证了什么？
离开四合院后，他们又去了大法居，将顾贞一家子再次托付给元道大师。
元道大师瞧着神光四溢的二人，哪有什么二话，当下欣然应允。
出了大法居，凤歌朝夜沧澜问：“这位元道大师已然是地仙之身，为何不寻一处清静之所继续修行？以他的资质，晋升散仙也是指日可待的。”
夜沧澜摇头：“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并非所有人都喜欢做天上的神仙。”
凤歌挑眉，“还有人不喜欢做天上的神仙？我看这世上都想着长生不老呢。尤其是那皇帝，为了长生不老，差点就入了魔道。”
夜沧澜笑笑，突然望了望天，那天穹之上的世界，华丽又冰冷。
“万里银湖雪漫天，三千青丝渡华年。形单影只遥相望，只羡鸳鸯不羡仙。”
凤歌微愣，侧目去看突然正经吟诗的夜沧澜。
“只羡鸳鸯不羡仙？”她喃喃咀嚼着这名话，“真的吗？真有这样的人吗？”
夜沧澜挑眉，突然伸手握住她，“我不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做个凡人，与你执手白头，不稀罕那长长久久的无情岁月。”
天界的仙神并非不可有七情六欲，只是仙神们为了修行，大家自发的摒弃了七情六欲。
故而令天界成了如今这般冷冰冰的模样。
她没的抽回自己的手，突然笑道：“若不用做凡人也能成为一对鸳鸯呢？”
夜沧澜也笑，习惯性的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那便更好，咱们就能千千万万年都在一起。”
这一瞬间，突然有几个画面在她脑间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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