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就是傅雨安啊。我们仨以前是同班同学。”
郝又青显然也不怎么待见她,坦言:“傅雨安啊,我听人说,她看着人是不错,背地里小动作不断。不过娱乐圈这样的人多了去,见怪不怪了。反正别来搞我就行。不过听你们这意思,她是打小就和你过不去?”郝又青转向曾今今。
曾今今是真不乐意提自己小时候那怂事儿,不知多少回了,自己都觉得有几分祥林嫂的气质了。
果然,薛月楠挺愿意帮她出这丑:“她就是被今今压得起了歹念,为了一个参赛名额,跑步的时候绊了今今一脚,她这万年第二就上了,不过也没什么大出息。后来她去当演员了,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可现在今今也进了演艺圈,就又记恨上了呗。”
郝又青一听,同情地对曾今今说:“你也是够倒霉的,一块狗皮膏药从小黏到现都没甩干净。”
这什么说法?曾今今想笑了。
“其实现在已经安生了,我们俩工作上也没什么来往,没事没事。”
郝又青摊了摊手,笑她想法天真:“这圈子根本不会安生,那些爱作妖的,只要没有彻底滚出娱乐圈,就还是会继续在明里暗里作妖。你现在看到的平静,可能是对方短暂的蛰伏,长点儿心眼吧。”
莫易久托着下巴说:“我喜欢你的阴谋论。”
曾今今小眼神儿瞟向她,心想这位姐姐该不会是想下狠手的吧,可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她突然也想八一八郝又青的事,于是问严蕙:“严姐,透露一下,圈儿里有和又青姐不对付的么?”
郝又青说了句:“八卦。”却也没阻止。只是大家心里都在想:最八卦的不是你吗?
严蕙是正经人,不爱八这些,只道:“你们让她自己说,这一路得罪了多少人。”
看起来怨念深重。
“哪儿啊,没几个。而且也不个个是我主动招惹的。就五六年前吧,拍一部戏,同组的男演员不要脸,对词的时候借各种理由对我动手动脚,剧组也不管,导演更无耻,估计跟那男演员串通了,说要加床戏,我看那床戏加得根本没道理,当场罢演走人了。”
“本来这导演也找她回去拍戏了,说床戏不加也行。不过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进组了,那会儿公司力捧她,就没逼她去拍,赔了很大一笔违约金。”严蕙补充。
“后来那群人就黑我,找媒体爆料我不敬业,耍大牌,一听要加床戏,立马坐地起价要加片酬,最后价钱没谈成,迫于无奈,只好换女主。”
“黑的都给他们说成白的。”曾今今觉得人心真是可怕。
莫易久虽然见多了大风大浪,但毕竟拍电影的时候多会是有人情关系的,所以向来是被捧着的,还从没被这么对待过,因此也觉得郝又青这情况真受委屈。
“当时公司让我暂时别出面,留着他们去公关。我就觉得我不能坐以待毙啊,就私下联系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杂志社主编,把那男演员和导演给我下的套私底下爆料给他们了,又雇私家侦探去挖那男演员的黑料。”
小吴听到这里,不禁心生钦佩:“好酷啊!然后呢?”
“然后啊,还真挖出来不少料,我拿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激动得手都抖了,实在太精彩了。然后就一块儿放给媒体了。”
曾今今觉得这也许是郝八卦·福尔摩斯·又青的开始。
小吴继续捧场:“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郝又青瞪着眼睛,骄傲又轻蔑:“再然后那部戏就成了那男演员的最后一部戏,拜拜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