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说了,后悔药哪买去,不管咋样帮我多说点好话,成不成的,好歹是我的心”。
看着小赵,袁城有些可怜这个倒霉的家伙。
学校里,袁城又成了同学们的焦点,无论走到哪,都有驻足停下来的人在哪指指点点,“瞧,这就是那个高二的袁城”,“还蛮帅的”。
袁城腰板挺的倍直,走路也似乎挂风。
教室里,宇新递过来一摞信,“呶,你的,我在收发室看到,不知道是哪个犯了花痴”。
一年也没有收到过一封信,晚会刚结束,就来了这么多,袁城把信挨个的拆了开,“想你入我的梦中”,十多封信出自一个人的笔迹,没有署名,整张信纸上就写了这么一句。
‘操,不是故意泡我吧’。
袁城把信都递还给了宇新,“看吧,也不知道是哪个精神病搞的恶作剧”。
“你看这邮戳,信是打咱本市寄来的,寄信地址是随便写的,我看这写信的人一定是咱们学校的,估计是哪个女生喜欢上了你,又不敢公然的表明身份”,宇新像个福尔摩斯,又没有那份沉稳。
“也没准是个男的,故意泡我呢”。
“我看不像,这字迹挺清秀的”,宇新多了一份醋意。
“不管了,我看都是吃饱了没有事撑的,要不谁会这么无聊”。
接下来的几天,相同的信又收到了十多封,到后来,再有信袁城干脆撕了,丢在了垃圾桶里。
“谁呢”,袁城嘴上没说,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重。
礼拜五一早,老涂带来了一个让人兴奋的消息;学校临时决定,周末下午,高中部全体师生千山秋游看日出,但有个任务,必须完成一篇游记。老涂话音刚落,下面便三五一伙的在那张罗了起来,好在是早自习的时间,老涂也没有制止。
第一节课后,几个死党围了过来,张平湖和宏伟坐到了宇新旁边,“你们几个男生有啥好的提议没”,张平湖很兴奋。
“啥提议不提议的,多带些吃的就得”,晁博大咧道。
“我怎么越看你越像猪呢,除了吃,你还会点别的不”,宇新白了一眼晁博。
“猪咋地了,猪全身都是宝,看你那二两半的身子骨,怕是你想做猪,人家猪还不乐意呢”,旁边大笑,张平湖有些挂不住了,她的身子骨比宇新还要瘦上一些,“你咋说话呢,不会说人话就别说,猪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猪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