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田不争望向茅宜川。
“我发现师弟和牧佳茗的关系有些不对劲儿。”茅宜川开口，说道：“他们两个好像有点儿那个意思。”
田不争闻听此言，浑浊的双眼眯起，没有言语。
“古语有云，有利必有弊！这件事情对师弟是好事儿，但也是坏事儿，温柔乡，英雄冢啊！”茅宜川语气严肃，继续说道：“目前还算不得什么，我担心的是未来！”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了。”田不争开口。
“师弟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雷厉风行，处事果断，但在感情上，却有些优柔寡断，不知道老师发现没有？”茅宜川轻声问道。
田不争没有立即回话，叹气，片刻后，说道：“人无完人啊。”
“对，人无完人，但我担心的正是这点儿！优柔寡断可以理解为善良，这是优点，但对于指挥官来说，这是最致命的缺点！”茅宜川低声喝道。
“看来，他还缺少一项最重要的考验！”田不争浑浊的双眸中闪烁一道精芒。
“老师，什么时候安排？”茅宜川对着田不争问道。
“这个学期还有半个月，等半个月之后的考试吧。”田不争轻声说道。
“明白了。”茅宜川点头。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吧？”田不争问了一句。
“是的老师。”茅宜川应了一声。
“告诉下副校长，明天的课程争取下午三点钟之前结束，然后大家一起包饺子，过个年吧！后天大年初一当天上午休息，课程都放在下午，如果时间不够，那就晚上加班。”田不争说道。
“是。”茅宜川应了一声。
……
次日清晨，晨阳初升。
陈塘昨夜又通宵在档案室待了一个晚上，此时正在藏书室补觉呢。
“师弟。”茅宜川来到了藏书室，敲了敲陈塘趴着的桌面。
“师哥？”陈塘醒来，起身说道：“你怎么来了？”
“今天除夕。”茅宜川笑着说道。
“啊？”陈塘一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道：“师哥不说我都忘了，这一年一年的，可真快呢。”
“师弟过了今年，也24了吧？”茅宜川笑着问道。
“是啊，又长了一岁。”陈塘点头。
“今天下午三点钟下班，然后去学院食堂，大家一起包饺子，一起吃个年夜饭，同时咱们自己举办个联欢晚会，也算是过年了。”茅宜川对着陈塘说道。
“好。”陈塘应了下来。
“你快睡会儿吧，别晚上没精神了。”茅宜川拍了拍陈塘的肩膀，然后离开了藏书室。
待到茅宜川离开，陈塘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是陈援朝接的。
“爷爷，我是小塘，今年……我又回不去了，只能提前在电话里给您拜年了。”陈塘对着手机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