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招惹到舅舅的?”
殷霆钧惨扶着被揍最惨的腰窝,说:“我就问了他一句,腰还好吗?结果他就专门挑我的腰揍,我今晚白定总统套房了,腰疼得直不起来。”
兰庭幸灾乐祸得直不起腰:“自作孽,不可活。我早就有自知之明,从不去招惹舅舅。不过说不定我和你联手,可以与姑父抗衡一下,要不改天试试?找个夜黑风高的时候下黑手。”
殷霆钧权衡利弊道:“那还不如找个月圆之夜,不过我估计小烨会杀了我们。那小子月圆之夜连顾七月都是不顾的,谁敢动他爸一根寒毛,他能灭了对方祖宗全家。”
兰庭在电话里斟酌一番:“或者找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与舅舅来一场二对一的较量。先与舅舅约定好,不许开金手指。我不信不开金手指,我打不过他?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殷霆钧扶着墙慢慢往总统套房走去,忍不住道:“但也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姜还是老的辣。”
敲门,进屋,殷霆钧躺在沙发上如同僵尸动荡不得。苏诗诗走过来拍了他一下,殷霆钧差点疼得跳起来:“轻点,谋杀亲夫呢。”
“我就轻轻拍了一下。”
“内伤严重。”
姑父专挑腰揍,没动殷霆钧的脸,所以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他伤得有多严重,但是等他掀开衣服,苏诗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去问问酒店有没有跌打损伤的药,你这个……要不要去医院?全都青紫了。”
殷霆钧咬紧牙关:“没事,不会伤筋动骨,为这点小伤去医院,被人笑掉大牙,我一世英名都会尽毁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