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虽然俩人没少调皮捣蛋,特别是周立学,属于先生极为头疼的学生,可是他们读书的确不错,也经常被夸。
何况,连小姑都说他们读书好呢,所以俩人信心十足,和先生保证他们一定能进甲班。
周五郎和满宝当然也对他们信心十足了。
郑辜看着,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松鹤书院的牌匾,暗道:这可是松鹤书院呢。
松鹤书院在京城并不是最好的私学,但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他们家不想学医,想要去考官的兄弟也有来考过的。
目前,好像就考进了一个。
见周满他们这么高兴,似乎已经考进去了一样,郑辜忍不住小声告诉满宝松鹤书院不好考,他们最好多做一些准备,比如多找几个书院备选,到时候这个考不上还可以去别的书院。
满宝好奇的问,“松鹤书院很难考吗?”
倒也不是很难,就是不容易而已。
不过郑辜还是点头,道:“师父要不要我给您推荐几个书院?”
“不用,”满宝摇头,扭头对周立学二人道:“听到了吗,书院不好考呢,现在还有十天的时间,等回家你们就用功读书,不懂的请教先生,等白善回来,我让他给你们出几道题来做。”
她道:“他会押题,而且押题特别准。”
周立学和周立固郑重的应下。
郑辜目瞪口呆。
回到饭馆,周六郎几个已经收拾好了饭桌和后厨在休息了,他们可以休息上半个多时辰再开始准备晚食。
而白善他们还有一个多时辰才下学呢。
闲着没事,满宝便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门口晒太阳,顺便问一问郑辜他的问题。
满宝很好奇,“你不是从小学医吗,既然也是想着做大夫,怎么还不坐堂呢?”
她还以为小郑掌柜就喜欢抓药算钱呢,原来也是奔着做大夫去的。
郑辜也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她旁边,闻言摸了摸鼻子道:“我爹和丁大夫他们说我开的药方失了灵性,这样短时间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时间长了,外人恐怕要认为我本事一般,走不到达官贵人们跟前,还有可能会闹出事儿来。”
他道:“这对我,对郑家的名声都不好,所以让我在药柜上磨一磨性子,不急着坐堂。”
满宝到底年纪小,积累经验不足,她一脸迷茫的问道:“什么叫开的药方失了灵性?药方还有灵性吗?”
郑辜闻言,直接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激动道:“是啊,我也不懂,你看,我这都在药柜上看了一年的药方,抓了一年的药,我还是不解呀。”
他此时觉得满宝就是她的知己,大吐苦水道:“要不是大掌柜是我亲爹,我爹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都要怀疑他串通了丁大夫他们一起故意打压我呢。”
郑辜叹息道:“想我郑辜,虽比不上小叔厉害,但从小也是家族里出了名的学习好,学习快,结果其他的堂兄弟都陆续坐堂了,我却还是得站在药柜上抓药。”
满宝道:“我以为你喜欢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