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蠢到没边了，打都打了还问。
燕青蕊云淡风轻地道：“打着你了？不好意思，我这人听不得聒噪，以为是苍蝇，忍不住就挥手赶了，完全是条件反射！没有打疼你吧？”
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能不疼？
燕婉淑怒目道：“你……”
她转向上官千羽，可怜又委屈地道：“姐夫，你看燕青蕊，这么粗俗，还动手打人……”
这状告的，燕青蕊嘴角直抽搐。这猪脑子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以燕家和上官千羽的关系，他会在意谁被打谁打谁？
在场的有不少人都隐约知道燕家和上官千羽关系并不怎么样，不禁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思，也有见了燕婉淑样子，心里生出不忿的，在一边道：“是啊，太粗俗了。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拉偏架也不是这么拉的，刚才燕婉淑气焰嚣张地冲过来要打燕青蕊，没有一个人出声，此时被打的换成了燕婉淑，立刻就有人说燕青蕊粗俗了。
还有人道：“敢当着六公主的面打人，实在太过份了。”
上官千羽薄唇轻启，淡淡地道：“疼不疼？”
燕婉淑立刻道：“疼，好疼。姐夫，你可要为我做主。燕青蕊实在太过份了！”虽然她挨了一耳光，但要是上官千羽狠狠地教训这个女人，这一耳光也值了。
燕青蕊那个下人都不如的丫头，有什么资格做清河王妃？
上官千羽根本没有理她，只是转向燕青蕊，仍然神色淡漠，面无表情地道：“我是问，你的手，疼不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