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人全死光了,四大高手之一的左崇亮也死了,他也很快就要死了。
不,他绝不能这样等死,他要和银面郎君同归于尽,想到这里,他不管不顾地向银面郎君扑去,左手凝着全身内力的一掌,如果打在银面郎君身上,银面郎君不死也要重伤。
不过想像是美好的,而银面郎君的身手是诡异的,她身子如云如雾,轻飘飘的仿佛毫不着力,但却又灵动轻巧,他的一掌,根本就没有沾着别人。
反倒是银面郎君的手极快地一划,那把银月匕首,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在鲍煦的左手腕间,右脚腕处划过。
鲍煦啊地惨叫起来,面如死灰地瘫在地上。
他的左手手筋,右脚脚筋,被割断了。
如果说刚才右臂的断,是武功废去了大半,现在的他,基本上就是个废人了。
银面郎君眼神冷如寒霜,居高临下地瞥了鲍煦一眼,淡淡地道:“原本是不想留你狗命的,不过,总要派人去给你主子传个话。”
她略略前倾一些,声音冷如冰碴,厉如剑锋:“告诉你的主子:有些人,不是她能惹的,有些势力,不是她能动的!若是不想相安无事,那就鱼死网破!”
鲍煦面色惨白,一个字也不敢说。
北门卿月走过来,一把抓起鲍煦,道:“他们是骑马来的,马就在外街,我把他送走。”
银面郎君点了点头。
北门卿月便像抓小鸡似的把毫无反抗之力,断臂上还在流血的鲍煦提起,脚下一点,身子平平地掠上屋脊,远去了。
楚希扬叹道:“杀鹰犬倒是痛快,就是这些鹰犬尸身难处理。快,干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