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阳侯要效仿皇帝倒也没什么,私帏之事,那是他的自由,可特么的那是一个女童,看那稚嫩的脸,顶多八九岁。
想到那些女童的尸身,想到坊间的传言,还有二舅的惨死,大舅的遍体鳞伤,银面郎君此刻把安阳侯剐了的心都有。
宅子门口有府卫守着。
两个大汉抬着人走过去,两个府卫漠然地看了一眼被中卷着的女童,摆手放行,他们进了宅子,快步向西面而去。
这宅子真大,西面那条路也极为宽广,向前直走,又转了两个弯,便是一个大殿似的建筑,穿过殿堂,里面是个极大的房间。
房间里摆设美轮美奂,奢华豪贵,纱幔飘舞,半遮半掩着一张大-床。
大-床一样豪华显贵,床衾被褥,无不是极品奢华的织物,透过半垂的帏幔,可以看见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白得晃眼。
整个大-床都在晃动,那个男人无比用力,表情也十分享受。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动作快速又凶猛,强势又有力。
而被他折腾的身影,也同样是个十岁左右的女童,眉眼还没有长开,但仍显得眉清目秀,她痛苦地哀叫着,声音嘶哑,整个人像泡在水里一般,冷汗已经将她浸透,显然这样的摧-残使她如坠地狱之中,痛苦无以复加。
那个男人,正是这侯府的主人安阳侯韩琰丰。
两个壮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房,把被子放下后,又悄悄地退了出来。
这样的事他们一定没少做,轻车熟路,放的位置也恰到好处,床够大,丝毫不会影响了韩琰丰的忄生趣。
放在床角的女童吓得在被子里抖索,而那边,激战正酣,安阳侯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女童不堪承受,双眼翻白,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