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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蕊低低地道:“娘亲,十九年了,现在才来看你,是我来得晚了。”
心中沉沉的,酸涩怅然,微风轻拂,有如母亲温柔的触摸。
燕青蕊静静地跪在地上,远处海水翻滚,浪花朵朵,风拂过她的发丝,吹动她的衣袂,她却岿然不动。
上官千羽也在她身旁跪了,口中低低地道:“岳母,我和青蕊来看你了。盼你在天之灵,护佑青蕊安康!”
跪了好一会儿,心中激荡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燕青蕊又伏地磕了个头,这才站起。
跪得久了,膝盖有些麻。
燕青蕊一个趔趄,上官千羽稳稳地伸出手,将她扶住。
燕青蕊脸色微变,突地道:“不好!”
上官千羽这时也刚起身,侧头看向她,道:“怎么了?”
燕青蕊皱着眉,从袖中瓷瓶中倒出两颗药丸来,递一颗到上官千羽的唇边,自己也吃下一颗,才道:“是我大意了!”
上官千羽毫无怀疑地把药丸吃下去,他并不怎么懂医理,此刻,也不明白燕青蕊所说的不好是指哪方面。
燕青蕊一把扑灭了地上燃着的香烛,道:“是我大意了。我刚刚才想起,绛尘花花香没有毒,可是,若是和檀木燃烧的香气混在一起,却会致人浑身酸软无力。”
檀木燃烧?檀香?香烛的线香,里面就混有檀香末。
上官千羽道:“你我皆百毒不侵,这香气难不成还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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