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迁道:“她有养护嗓子的师父,平日不许她饮酒。所以她不太知道饮酒的规矩,倒让殿下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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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商雪袖已经又将连泽虞的杯子斟满,颇有些惭愧和懊悔,其实往日虽然不饮酒,但是也赴过不少宴请,总归是自己对这些事情先有了抵触,所以对饮酒的礼节和规矩不曾上心,反倒这会儿出丑了。
连泽虞摆摆手道:“商班主一心向戏,不会这些也难免。昨晚上的戏实在精彩万分,今天白天我那些手下的将领们还在说起,商班主可算得上技艺群了。”
萧迁笑道:“殿下既然记得小时候臣带着殿下逛戏园子,臣虽然记性不好,但也记得殿下从不夸哪个伶人戏演得好。”说到这里便略往后靠了靠,道:“难得殿下夸奖,你应该敬殿下一杯。”
这话,却是对商雪袖说的了。
商雪袖在此陪席,看着太子与萧六爷,觉得颇不自在,这顿酒竟吃出了《小宴》的感觉!
她不敢将心里小小的恼意表露出来,只将自己的杯子满上,仍是恭恭敬敬的举杯,道:“多谢殿下夸奖。”想了想又道:“天下的名伶太多,小伶实不敢当技艺群这四个字。”说罢满饮了这一杯。
她喝的快,这次倒是连泽虞慢了一步,便不疾不徐的分了几口才喝完,不等商雪袖倒酒,自己先拿了酒壶斟了两杯,道:“商班主过谦,将士们看的尽兴,原该我敬你才是。”
商雪袖急忙摇头,萧迁也道:“她当不起殿下一敬,这杯便由臣替殿下敬了吧。”
连泽虞想了想,便放下了酒杯,看着萧迁并不曾起身,二人碰杯,倒像是商雪袖在敬他,不由得笑道:“看来舅舅对商班主甚是严厉。”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话对伶人来说尤其如此。她领头唱明剧,若不严厉些,挑不起这个重担。”
商雪袖则略略跑神,其实对比那些从小被打起来的伶人,她最初遇到胡爹,而后遇到六爷,连打都不曾挨过一下,至于练功,她本就爱这一行,也实在是算不得上吃苦。
萧迁知道连泽虞虽然也看戏,但却也没那么感兴趣,若再沿着戏这个话题说下去,反倒尴尬,他也无意让商雪袖在此久留,便嘱咐道:“能得殿下的召见和勉励,是莫大的殊荣,明日的戏,你更要上心,你下去吧。”
商雪袖轻声应了“是”,正要与连泽虞告辞,又见松香进了来,神色有些忐忑的道:“禀六爷,观音娘子请您过去。”
萧迁有些意外,道:“我有贵客在此,你没和娘子说么?去说我晚些时候过去。”
松香没动窝,六爷这么说不意外,但是观音娘子那边,态度也十分坚决,便把身子又矮了三分,道:“娘子说一定要您过去……不然她就过来……”
“可是那位赛观音么?”不待萧迁回答,连泽虞又道:“我听说过舅舅以前的事儿,心里边儿对舅舅如此长情也是又羡慕又佩服,舅舅请自便,我刚才饮酒饮得急了些,头有些晕,在这里歇息一会儿等舅舅回来就是。”
连泽虞都了话,萧迁只得勉强笑道:“既然如此,殿下稍候,臣去去就来。”又对商雪袖道:“你暂且陪殿下在此稍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