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宫春日只不过是长老会内部二代小长老的缩影,大家本质上都是从被统治阶级里走出来的,只能摸索着学习如何制造这些未来的统治阶级,有时候闹出笑话是很正常的。
后世的欧美统治阶级是如何教育下一代的,这个却是个很大的迷惑性。
在许多公知的呼喊声里,鼓吹宽松教育,素质教育,快乐教育,其本质就是将中下层人民的孩子当做猪狗一样的动物一般只要学习如何做一个无知的蠢货,上个不值钱的社区大学,出来做卡车司机就好,至于统治世界什么的,还是给上层子弟就好。
而那些带路党汉奸们,为了让中国变成他们心目中,就应该“比外国人低一级,不然人家会有压力的”的国家,拼命鼓吹外国学校的课程简单,如此如此了。
实际上呢,最上层的学校,从初中高中起就旁征博引,从总课程量以及深度广度都不是普通高中可以比较的,这就太鸡贼了。
这是很有趣的地方,越是所谓的上层,就越是鼓吹学生辛苦,鼓吹减负,宽松教育快乐教育。
可他们自己的孩子却拼命进入最好最辛苦的高中大学,拼命的学习。
无论是日本那可怕的从幼儿园开始就以血统而划分的,直接升入东京大学的一线通教育,还是伊顿公学那种没有人推荐,花钱都上不去的贵族学校,都是这个凑行。
从这一点来说,长老会还不坏,目前也就是在体制内拉帮结派互相拉娃娃亲联姻而已。
以帝都的体量来说,坚持的住。
目前的马匹或者评级都没什么规则可言,当然了,给马儿取诨号的习惯还是有的。
“赤兔”“的卢”“爪黄飞电”这种群众喜闻乐见的名号自然是许多人来抢夺,事实上只要是稍微红色的马匹都敢于自称是赤兔然后报名,后来被长老会做主,不许取这种名字,才稍微消停。
骑手分别绕场,向所有的观众介绍马匹的身高,年龄,赔率,主人,骑手的介绍却是排在最后,重点是赔率。
许多人窃窃私语,不断争吵,这种玩法的刺激在于,赌博结果公开公平的很,许多抽中签的人都可以去检查目标马匹,确认马儿的强壮程度,以此来进行投注。
由于民族生产特性,骑手中蒙古族群众的比例达到了八成,他们的汉人老板也都在后面拼命鼓劲儿,跑马场盈利的一部分会作为奖金发给前三名,骑手也有奖金,在他们学会暗箱操作操纵比赛捞取彩金之前,还是相当公正的。
这些骑手自然也互相标着劲头呢,在没有大资本进入之前,都是一群小打小闹的新贵在倒腾,基本上都是以河曲马为主,还真有不少很是神骏的好马在里面。
“六号火云龙我看最好,你看看那后腿多有劲儿。”
“看腿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精气神,你看看那匹飞毛腿,骑手都控制不住,嗷嗷叫着往前走,第一肯定是它啊。”
马匹不断被介绍,许多人也在按照自己的眼光进行解读,这可是事关几十两的生意,闹好了可就是好几倍的盈利。
这次大赛的最新定制的返奖率是80%,也就是说,基本上刨除成本,给马主的分红,以及给失败的马主一些劳务费,给骑手一些安慰奖,也就没多少利润剩余了。
返奖率的意思是,投注总金额的总和按比例返还的部分,中奖概率也正好是同返还的部分率是对等的.也就返奖率是多少,中奖概率也就是多少,返还彩民的奖金在销售额中所占的比例,假如这一期总共有十万两的投注额,那么每一个选项,最后返还的奖金必然是,所有买中头马的人都可以瓜分八万两的奖金!
剩余的两万两,支付成本以及给予马主骑手的奖金,估计到长老会手里,基本上只剩下几两银子了。
当然了,随着日子久了,大家慢慢热潮起来,自然会踊跃起来后,返奖率会被降低,毕竟没有任何长老会指望这个赚钱,本质上,跑马场的盈利,会作为公示,为慈善事业出力。
当然了,买票的主力还是当地居民,平均每个人都拿出几元钱玩玩,已经有那么几千人在到处看着,会场很是热闹。
最后出场的马匹,骑手却瘦小的很,可以感觉到根本拉不住缰绳,虽然戴着全套的护膝头盔,但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姑娘。
“13号,韭菜花,目前赔率1赔17,是现场赔率最高的马儿,骑手是个只有十五岁的蒙古女生,叫做乌云格,她将位于最边缘的13号赛道。”
这引起了哄堂大笑,小姑娘反而更是吓坏一般,慌乱的走完下面的路程。
“拿着我的钱,二百两,去买这个13号。”
“干爹,我看着不行啊。”
“你懂什么,那是战马啊。”
“可咱家自己的马……”
李自成怒道:“本来就不是为了自己出风头,只不过是老子闲着没事找个乐子,你们看不出来,那匹马有什么不一样吗。”
李双喜跑去办事,过不多久就可以看到那大牌子上面,13号的赔率在变化,从1赔17逐渐下降。
很快的,李双喜跑了回来,说道:“干爹,都买到了,不过还有一家,也是在买13号呢。”
“人家要买,关咱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