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忍了！”三夫人连忙将事先准备好的痰盂推到她脚下，道：“吐掉吧。”
东方婧神色一震，随即胸口一阵翻涌，便将刚刚咬下去的一大口绿色糕点，全部吐掉！
冬梅递了茶水上前，她反复漱了好几次口，才红着眼睛抬起头来，一脸诧异地望着三夫人，“娘亲，这，这……”
三夫人又夹起一块糕点，笑道：“对！这是绿色的糕点不错，是长得像绿豆糕不错，但娘亲是命人用苦瓜取代了绿豆做的，说白了，其实是你最讨厌吃的苦瓜做成了苦瓜糕。”
东方婧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总觉得三夫人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
三夫人又道：“娘亲就是要告诉你，有些人可能表面还是原来的样子，但内里已经变了。挽云，你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娘亲希望你更警惕一些，尤其是身边的人，该提防的还是要提防。”
三夫人欲言又止，因为拿不住沈昭瑜的把柄，不好将这话说得过于明白。
东方婧不傻，挑眉问道：“娘亲，昨晚在承乾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东方灵曦怎么没有回太子府，宫中也没有传出她入狱的消息……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那就要问问贵妃娘娘了！”三夫人抿了口茶，语气不轻不重，却刚好敲在东方婧的心头。
东方婧神色一震，“什么意思？”
“沈昭瑜救了东方灵曦，这会儿……东方灵曦正在她的寝宫里头养病呢！”三夫人敛了敛眉，“挽云，你说说看，这沈昭瑜唱得究竟是哪一出？！”
“沈娘娘救东方灵曦？！”东方婧眉头一拧。这不合理！沈娘娘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她明明知道她与东方灵曦仇深似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