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到我和她的事,无论我解释或者不解释你都认为是我的错,这是你对她的爱,是我所没有的,也是她最能陷害我的地方。”水寒曦平静的对赫连墨临言道。“曾经有人跟我说,有人疼惜,才有资格骄矜,而我,没有。”她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我心爱的人不在我身边,我再这样骄矜下去,不过是随了别人的心,让我更变的讨人厌,所以,我会善待月儿,说
到做到,你大可放心。”
水寒曦从醒来之后就一反常态,让赫连墨临越发的感到陌生,先前她见到月儿恨不得扒了月儿的皮,拆了月儿的骨,现在却是说出会对月儿好的话……
她确定没事吗?还是经此毒药一事终于明白在太子府是不能和月儿作对了吗?
“甚好。”赫连墨临对她难得淡淡一笑,心里却是千思百转不得其解。水寒曦回以他浅浅的笑意,然后垂下了眼眸,委屈的眸子里刹那一片冷冽。她已经对赫连墨临说了会对月儿好,那她一定会善待月儿,女人天生喜欢为难女人,谁说她水寒曦就不会玩弄内宅的小把戏
!
赫连墨临离开之后,水寒曦从紫儿嘴里得知她中毒昏迷了两天两夜的事情,其中还包括他口对口的喂自己药的行为,这让她震惊,脸不自觉的发烫。
在上躺了五天,这五天夜里赫连墨临从新回到外屋居住,不过每晚入睡前他都会给自己运功疗伤,这些她看在眼里,心里还是有些暖意的。能下走动的第一时间,她就把那未画完的图给画完给了赫连墨临,他对她道了一声谢,她回他一个温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