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不言。”水寒曦缓过神她看向了太后。
“老身已将你要离开大云的想法告知太后，太后要亲自问你。”此时，老夫人适当开口来对水寒曦示意。
水寒曦听完老夫人话罢，她眼神闪了闪，自己要离开大云的事情自然只跟师兄墨宣说过，既然老夫人这么说，自己就清楚师兄私下已经见过老夫人，师兄的动作还真是快……
太后看了一眼老夫人，她看着水寒曦说道：“你还记得你对你师傅发过的誓言吗？”
“记得。”水寒曦有那么一刻犹豫然后回答太后。留下来是为了师命的同时也为了自己的恨，如果她对赫连墨临没有恨的话，或许自己早就跟师兄离开了，两者都在牵制着自己。
“你现在心生离开之意，难道就要弃师命不顾吗？”太后平静的直视着水寒曦，随后又继续道：“你的一切都是师傅教辅给你的，你要弃师命不顾离开，就等于和你师傅断绝师徒关系，那么，你拥有你师傅的一切都要还给她……”
水寒曦的眉头顿时紧蹙，她看着太后的眼神冷了下来，归还师傅教给自己的一切？呵……自废武功吗？还是如何？
“太后，寒曦长大，可不止真是她师傅一手带大，梅花夫人是教了她很多，但老身也教了她很多，真要算起来似乎太苛刻了吧。”老夫人本还算温和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而后她不等她们开口又道：“况且，还？感情不是物品可以交易，根本没什么可还的，在说了，如果寒曦没有同意师命嫁给太子，她不会又失心，太子亏欠她的又要谁给她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