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尧轻咳一声,上前,好声好气同江扶月解释:“他老人家没有恶意,只是看了昨天赌厅的监控,发现你”他试图找一个合适的形容,“做了些动作,认为你是同道中人,所以才想当面求证。”
江扶月:“他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更不用搞些有的没的来试探。”说着,看了眼脚边的黑色残灰。
徐尧眼神一闪,心虚啊。
谁知这个时候老头儿突然爆发:“刚才在酒楼我明明直说了,可你根本不承认,那我除了试探还能怎么办?”
说着他还挺委屈,脸上肥肉一抽一抽,还不忘扒拉一下自己的头发。
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江扶月看着他,冷笑:“在问人之前,你是不是也该自报家门?”
“你不说自己何门何派,却想来打听我的消息,是不是缺了点诚意?既然你都没诚意,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头开不起腔。
不过
“你承认了?!”
江扶月撇嘴。
岑淮山肿着一只眼睛,快步走到她面前,然后站定,似模似样地抱拳,只是下巴抬得老高,声如洪钟,掷地有响——
“鄙人清徽山少阳派第26代掌门,法号悯虚,俗家名字岑淮山!请问小友是哪条道上的?”
江扶月一听“清徽山少阳派”就愣了,等老头儿说完自己的法号、本名,她眼神一闪,表情诡异。
“哼!我现在已经自报家门,该你了!”老头儿眼神一睨,下巴扬到天上去。
又肥又傲娇。
江扶月咂咂嘴:“那什么不用报了,我给你一样。”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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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一千字。又一个身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