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泽星疼的五官都皱了起来,抱住腿间靠在墙上。
南宫兜铃望向司马长眠,司马长眠立即说:“我可没发表任何意见,你不要动手。”
南宫兜铃不再管他们两个,大步走回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在床上一哭就是一天。
她哭累了便直接睡下。
忽地周围飘起许多雪花,南宫兜铃在雪地里睁开双眼,望着漫天纷飞的大雪。
她从积雪中爬起来,发现自己穿的还是夏装,有点冷,她抱紧双臂,光脚踩在积雪中前行。
一个铁门竖立在自己眼前,南宫兜铃仰头一看,破旧的招牌上写着“赤花孤儿院”几个字。
她猛然抓住铁门,往里面望去,虽然是白天,但什么都看不见,没有孩子的身影,也没有任何欢声笑语,雪地里只有呼啸的风声。
在这风声中,夹杂着某种窸窸窣窣的动静。
南宫兜铃回头一看,一个半人半蛇的女人拖着长长的尾巴从远处爬过来。
那个女人直立起人类的上身,穿着薄薄的古代袭衣,袭衣下是一条在雪地中蜿蜒前进的雪白蛇尾。
女人的脸被长发遮盖住,看不清楚五官。
南宫兜铃感到眼眶一热,这莫非是她妈妈?千言万语却堵在嗓子眼,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见这女人走到南宫兜铃旁边,往地上放下手里的小菜篮。
南宫兜铃呆呆这看着这个女人,她的正脸被乌黑的长发彻底的覆盖住,神秘又诡异。
南宫兜铃冲着这个女人喊了一句,“妈妈?”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伫立在南宫兜铃面前。
南宫兜铃低头看向菜篮子,瞬间惊恐万分,菜篮子里放着一颗鼓动的心脏。
女人的黑头发下发出阴森森的笑声,把南宫兜铃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忽然,一双婴儿的小手从女人的头发里伸出来,好似掀开门帘那样,左右拨开女人脸前的头发。
南宫兜铃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女人的脸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女人的眼窝里面伸出了两只婴儿手臂,不断的伸长,像蜗牛的眼睛那样扭曲着往外拉伸,小手试图接近南宫兜铃。
南宫兜铃靠在铁门上,无处可躲。
一个冷战下,南宫兜铃在床垫上睁开眼睛,气喘吁吁的望着幽蓝的房间。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把家具照的隐约反光。
她满身汗水的坐起来,拧亮床头的台灯,喘着气,望着熟悉的房间和地上的拖鞋。
原来是恶梦。
太可怕了,简直是身临其境。
她想,一定是对自己的身世入了迷,才会做出这样的恶梦。
南宫兜铃看到门缝底下晃过一个诡异的黑影,门口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