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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主任，是我！”躺在地上的牛一诚，艰难地起身，然后对刚才说话的人说道。
“你是？”汤成仔细打量了一下牛一诚，“听着声音有些耳熟。”
原来，此刻的牛一诚，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青一块，紫一块，完全看不出他原来的面貌。
牛一诚连忙道：“汤主任，是我啊，牛一诚！”
“什么，牛一诚？”汤成大惊，仔细看了看，这才把眼前的人，跟英俊潇洒的牛一诚画上等号。
他连忙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下手这么狠啊！”
牛一诚连忙指着方川：“是他，他叫社会上的人打我，汤主任，一定要把他开除。”
“他？”汤成回头，仔细看向方川，“你叫什么名字？”
“汤主任。”刘主任连忙笑了笑，汤成是他直系领导，是教导主任的主任，他当然很客气。
他连忙道，“这位是方川，上面也有打过招呼的。”
“方川？”汤成听到方川这个名字，确实有一点印象，不过，却跟刘主任说的是两码事。
他有点印象，是上面教育局的人，专门来调查了一个叫方川的人，要他们马上上报关于方川的一切。
他仔细看了看方川，笑道：“你可真是鼎鼎大名啊。”
随即，他脸一沉：“你以为学校是你开的啊，随便叫社会人渣来打同学，我看你也是个人渣！”
“什么？”刘主任以为汤成明白他的意思，这一听，吓得一个激灵，不由佩服汤成的勇气。
他正要解释，方川却一挥手：“刘主任，不要多说，这个汤主任，很有意思啊。”
“少给我嬉皮笑脸！”汤成怒道，“你跟我走一趟校总办，你今天的行为极其恶劣，你先写一个报告，然后，我们要商量一下，对你做什么样的处罚！”
“处罚我？”方川嘴角一勾。
“当然处罚你！”汤成冷哼一声，指着牛一诚，“你看你把人家打成什么样了？你这个人渣！”
“嘿，人渣！”牛一诚对着方川，得意地咧嘴一笑，却牵扯到伤口，发出一声呻吟，十分滑稽。
方川却看着汤成：“你说我叫社会人士打牛一诚，证据呢？反倒是，我可以让人指证，是牛一诚叫人打的我！”
“他叫人打你？”汤成不由大笑，“他傻了吗，让他叫来的人打了，说出去谁信？”
“本来就是这样的好不好？”
“汤主任，你去看贴吧，还有直播呢！”
“是牛一诚叫的人！”
顿时，一些学生开始给方川作证，大声喊了起来。
“啊？”汤成愣了一下，看向牛一诚，“牛一诚，是这么回事吗？”
“不是。”牛一诚对汤成打了个眼色，“汤主任，确实是他叫人打的我！”
“原来是这样！”汤成看着方川，喝道：“废话不要多说，你跟我走一趟！”
“汤主任！”刘主任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年头，作死的人，怎么什么花样都搞得出来。
“刘主任，你住嘴！”汤成狠狠瞪了一眼刘主任。
方川见了，却笑道：“好，我跟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