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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连忙摆手，语气坚定：“我真的没有杀人，给谢华国倒水，那是上午的时候，之前我根本不恨他！”
“下午你碰到的那个事情之后，我确实恨他，所以，他去茶水间的时候，我就想要找去收拾他一下！”
他又连忙说道：“但是，我真的没有打算杀他，我是想要狠狠地数落他一番，找回我之前的面子。”
“但是，他先进去，我后进去，等我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惨叫，然后我连忙跑过去，就看到他倒在血泊里。”
他看着方川：“方川，堂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嗯。”
方川点了点头，他也相信方羽没有杀人。
因为，就在刚才，他是用了乱神术，直击方羽的内心。
方羽根本没有说谎的机会。
他说出来的话，全是真的。
“唉。”
一旁的警察却摇了摇头，这种罪犯的一面之词，怎么可能听信？
但是，方川是领导，他却也无能为力。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之后再来解决这个问题。
“那你呢？”
方川却看向了一旁的中年男子。
这个男子，是一个标准的企业中层，衣着光鲜，带着一款上万的手表。
中产家庭，有一定的自信，却又没有了潜力。
他看着方川：“我什么？”
“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亲眼见过方羽杀人？”方川淡淡地一笑。
神识一动，他的乱神术已经打入了这个男子的脑海当中。
男子根本没有发觉，只是身体一抖。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方羽杀人！”
“方羽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跟杀谢华国的？”方川又平淡的问道。
“没有……”这男子一口就说出来了。
“什么？”警察不由一愣。
他看了一眼方川，又看了一眼这个男子，一脸疑惑。
凭借他的经验，方川可能在无形当中，传递了一种威胁的信息。
所以，这个男子才会立即改口。
但是，他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警察，如果方川传递了信息，他必然会看到。
因为，他一直在注意这一方面。
但是，他并没有发现。
方川点点头：“你之前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
这男子顿了一下，脑海里有些挣扎，却还是说道：“因为是路总让我这么做的，他告诉我，公司对我根本没有提升的可能性，以后我会面临中年危机。”
“他让我给他办事，然后，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足够让我度过我的中年！”
他又道：“他还答应我，之后要带我去新公司，委以重任！”
他激动地说道：“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啊！”
“我已经四十五了，孩子正需要用钱，我两边父母也随时需要花钱。”
“而且，我的家庭已经习惯了中产阶级的消费，想要改变很难！”
“我们家庭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收入！”
“万一真的不能提升，而且，哪一天被裁员了，我就完了！”
“我家的经济就崩了！”
他看着方川：“所以，我只是做一个伪证，就能够获得大笔的钱，我为什么不做？”
“嗯？”那警察听了这话，顿时眉头一挑：“难道真的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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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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