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原以为他不知,可今日去一问,才知道原来他知道。而且他也知道
是你向皇上进言将两广巡查御史的职位给许昌。至于小公子的事情就更怪不得你了,当时小公子拿着御史的玉牌竟然敲开了军营的大门,这可绝对是重罪,多少朝中与许恒对立的人想要以此参他一本,若是你不严厉追究此事放任小公子在两广,皇上虽然仁厚,但闯军营的事也绝不会饶恕。你将公子送回,堵住了众人之口,也显示了许昌的严明。圣上虽然责怪了许昌看管不严,但也赏识他的公私分明。”说起镇南王这一番苦心被许恒误解了七年,晏亲王也是有些唏嘘。
“你说的我都差不多可以猜的道,”镇南王喝了一口酒,“许恒为人高傲,却高傲过了头,近几年在朝堂之上,他已经没有找过我的麻烦了,我就知道他已经弄清当初那些事情的原委了。”
“说的不错”晏亲王肯定道,随即又不住笑了起来:“五哥,你可知许恒有多苦恼和你的事?他几次想和你和好,却怕你不原谅他,他本就是高傲的个性,不肯低头,这一拖就拖了这么些年。好在你还有我这么个好表弟,跟在你屁股后面,一门心思的关心你。”
镇南王一笑:“你就得了吧。”
晏亲王呵呵一笑,凑过去拍了拍镇南王的肩膀,眼神瞄到了和萧瑜瑾正聊得开心的秦婉词,神秘兮兮的低声说:“五表哥,我昨天在街上可是看到了一个趣事哦。”
镇南王看晏亲王坏坏一笑,也来了些兴趣,便问:“什么事?”
“嘿嘿,”晏亲王嘿嘿一笑,坐回了座位上,剥了一个果子:“我和你慢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