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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延与尹清浅出了军帐,走了大概有五十步,尹清浅横起眉对萧楚延道:“这个胡炳恩,之前我只是见过几次,沒想到态度竟然这般恶劣,完全不将你放在眼里,真是的好笑,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个本事,若不是西平王他坐的上西北统帅的位置,只怕现在还在段业城当他的一城守将罢了,”
萧楚延见尹清浅横眉怒目的样子,竟然微微地笑了起來,他无奈道:“你的性子什么时候也能不这般急就好了,你既然知道他是不能成大事之人,你又何须这般的在意他呢,偏偏让自己不好受,可不是难为你自己么,”
尹清浅颇为不平:“他要是看不起我也就罢了,他有什么资格瞧低你,天下沒有一个人能够看清你,谁都不允许,”尹清浅说的气势非凡,她如秋水般明净的眼眸之中陡然划过一丝厉色,声音也变的冰冷起來:“胡炳恩敢冒犯你,便是触了我的大忌,我定要让他吃点好果子,”
萧楚延一把拉住尹清浅的手,低声道:“清浅,你不要乱來,他怎么说也是暂代的统帅……”
见萧楚延一本正经地样子,尹清浅愣了愣,随后推了萧楚延一把,好气道:“你乱想什么,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不过……”尹清浅笑了笑,嘴角上扬:“他不是要三天之后召见各地的将士么,那么这两天他就可以不用出门见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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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接到胡炳恩的命令,西北前境各地的守将都來到了定襄城参加军议,
不过在军议召开之前,军队中却有了一则奇怪的传闻,
“诶,你知道么,胡将军这两天得了一种怪病,”
“怎么了,什么怪病,”
“我也只是听说啊,胡将军來到定襄城的那天晚上就突然开始吃不下东西,就是觉得口干,不停的喝水,然后脸上开始出疹子,脸上的胡子还有眉毛都开始脱落了,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吃不下东西,就是不停的喝水,喝水喝了就吐,不吐的话就是拉肚子,召军医來看,军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來,各个都束手无策,”
“这么奇怪的症状,那不把人折腾死了,他是得了什么怪病啊,”
“这谁知道,不过今天起來,好像好了一些了,能吃东西了,嘿,你说这是什么事啊,这么怪,”
“谁知道,从來沒听过这种怪病,竟然也能被他遇上,也算是他的一种福气吧,”
“哈哈,你小子,真会说话……”
偶尔听到了这些传言,萧楚延就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在跳,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能够让胡炳恩得上这种“怪病”的人只有尹清浅一人,萧楚延不由笑道:原來她说的好果子是指这件事啊,不过他也有一点疑惑,便喊來了一个胡炳恩身边的近侍问了问:“胡将军的状况怎么样了,”
近侍回答:“王爷也听说了,唉,前两天可把人吓死了,今天还好些,能吃点东西了,”
萧楚延又问:“沒找军医看么,沒有找一下尹姑娘么,”
那近侍摇摇头,苦笑道:“军医看过了,说是沒有法子,后來去请尹姑娘,可是尹姑娘却说,她最近研究药理太累了,眼睛花,见了胡将军长疹子的脸就想吐,看不了这个病,不肯來看,”
萧楚延:“……”这世上能够用这种奇怪的理由的人,看來也只有尹清浅一个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