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毅几乎都能感觉到萧奕洵身上那巨大的愤怒与杀意萧奕洵缓缓开口:“二皇叔今天你已经说的够多的了也狡辩的够多的了前面的事情就算你能说得过去那么最后这个腰牌呢你还能再解释么事情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现在你还需要我说么你谋害父皇又导致辽东将士伤亡惨重还意图破坏靖朝与云殊的联姻这三件事情件件都是大逆叛国之罪你该认罪了”
“混帐你算什么东西竟敢來让本王认罪”萧城毅大怒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看着萧奕洵低声喝道:“本王有什么罪需要认什么罪”他冷冷环顾四周眼里满是不屑与傲气他大声冷笑:“哼本王是景帝的弟弟太宗钦封的亲王你们有谁有资格让本王认罪有谁敢來治本王的罪啊”他冷厉的目光缓缓扫视大堂中的每一个人:“是你们三个主审官还是你鼎剑侯还是你萧奕洵哼你们谁敢來治我的罪站出來啊”
萧城毅如同君王一样傲视着周围所有的人这堂中的人不是受过他的恩惠的人就是地位不如自己在萧睿沒有成年之前整个王朝沒有一个人敢站出來说要治他萧城毅的罪绝对不可能
萧奕洵冷眼看着萧城毅如此张狂亦是冷笑:“二皇叔你说的沒错我们确实沒有资格來治你的罪可是……”萧奕洵话锋一转目光瞬间冷厉起來:“我沒有不代表别人沒有”
萧城毅已经怒火中烧他冷眼看着萧奕洵大笑:“虚张声势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治我”
萧城毅话音刚落便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大堂外缓缓响起:“我敢治你”声音虽然苍老但却十分有力而且还有一股威严之气
群臣皆愣都扭头看去向前看去
一位年轻的男子搀扶着一位老者缓缓的來到大堂之上年轻的男子正是萧奕洵身边的将领韩西月而韩西月的身边的那位老者看上去年纪已有七旬之数了他身着锦衣头发早已花白面容上也是清清楚楚的皱纹只不过一双眼睛依稀可见锐利与沉稳想必刚刚说那句话的人应该就是这位老者了
众人定睛一看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许恒与萧容峥的脸色都变了
一阵惊呼响起
“永安郡王”
萧容峥也惊呼:“姑父”老者在韩西月的搀扶之下缓缓走到了大堂中央萧奕洵见到这位老者恭敬的喊了一声:“皇姑祖”言罢便要下跪行大礼
老者将萧奕洵一把扶住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慈祥的笑意对萧奕洵道:“孩子不必多礼”
萧城毅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就像白纸一样他心中大震为什么他的姑父会在这里众人看清來人之后连忙都从座位上站了起來朝着这位老者行了跪拜大礼
引起全场人震惊的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馥云公主的丈夫晏亲王的生父凌淙
馥云公主是太宗太祖唯一的亲妹妹作为馥云公主的丈夫这位驸马得到的恩宠可非同小可他与馥云公主所生的一儿一女儿子被破格封为亲王女儿也同时被破格封为皇郡主馥云公主死后太宗萧景珵又特意将平阳一带封给凌淙并封他为永安郡王
所以说按照辈分來算他是萧城毅、萧容峥的姑父是萧奕洵的的爷爷辈的人物就连萧祁也对凌淙敬重有加而如果按地位來算靖朝开朝以來只封爵位不封郡王唯一的这个破例就给了凌淙所以这个永安郡王的含金量可以说相当于亲王了外姓之人封得郡王可以看出太宗对凌淙的重视了那么着永安郡王的地位自是非同小可
凌淙扶起萧奕洵按了按萧奕洵的手臂对他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萧奕洵放心而后将目光投向了一旁脸色惨白的萧城毅凌淙冷下了面容虽然沒有发怒的表情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冷眼看着萧城毅唤道:“城毅”
萧城毅脸色一僵却不得不应声:“在姑父”
凌淙声音冰冷不带情感:“刚刚是不是你在说沒有人敢治你的罪”
萧城毅沒有回答额间却已冷汗涔涔凌淙继而冷笑道:“他们都不敢你觉得我敢不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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