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看便是。夜间会了伤眼睛。”见舒明月不说话,沉淮安解释道。
哼!多管闲事。
“先说好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舒明月赶紧划清界限。
沉淮安甚少回来,舒明月往常都是一个人霸着大床。如今身边躺了个人,多少让她到束缚。
沉淮安看她仍然躺在距他两人宽的距离,只得苦笑。
翌日一大早,沉淮安依旧是早早起来练剑。
舒明月洗漱完后准备用早膳,便听到小丫头进来禀报:“姨娘来给夫人请安。”
这李宛儿还真是,有人脉啊。舒明月心想。每次沉淮安回来,她定会一大早来请安,真会挑时间。
沉淮安倒没说什么,他练完剑便去净房沐浴。
“给姐姐请安。”李宛儿进来里屋,只看到舒明月,便笑着给她行礼。
“宛儿妹妹不用客气。”舒明月笑道。复又问道:“可用过早膳?”
见舒明月如此问,李宛儿忙说:“用过了。”上一次在衡心苑的不愉快,她可还记得。
沉淮安从净房里出来,便坐下来用起早膳。李宛儿忙上前去给他舀了肉羹,又给他夹了一盘子小菜。他看向舒明月,见她面带微笑,正专心的吃着。
“你坐下一起吃吧,不用伺候。”沉淮安只得说道。
他知道舒明月不喜人伺候,清心和清芜已经都被她打发去吃早膳了。一时屋里就剩他们三人。
“伺候将军和姐姐,是妾身分内之事。”李宛儿笑道。复又说道:“妾身记得将军从前爱吃这个。”她把那小菜又盛了一小盘子,放在沉淮安面前。
“将军一直在南疆。府里事多,姐姐一人操持,想来辛苦。妾身知道将军的口味,便想替姐姐分忧。”李宛儿柔声道。
哦?舒明月挑挑眉。
“有劳你了。”沉淮安道。
舒明月也没接话,只安静吃着,两人在叙旧,她又不熟。
对于食物,沉淮安并不挑。三年军中生活,早已磨平了他原先的养尊处优。他也没有特别爱吃的和不喜欢吃的。
舒明月倒从没注意过他爱吃什么。反正他的喜好有爱妾记着就行。
看到舒明月的小碗空了,沉淮安接过来要替她盛些糜粥。
舒明月忙道:“一点就好了。”
“夫人吃得太少了。”沉淮安说道。她最近病了两次,小脸都尖了。
舒明月也想多吃点,可惜原主胃太小,吃多了会撑。也怪不得她身体素质这么差。她这些日子已经在慢慢的加大了食量。
“吃多了容易积食。”舒明月无奈道。
听她这么说,沉淮安忙问道:“可有叫大夫来瞧?”
这倒没有。舒明月心想。
见舒明月不说话,沉淮安便说道:“一会让福贵去请了大夫来瞧瞧。”
见他端着一副严肃的面孔,舒明月一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确实是她大意了,以为这具身体素质差,想着养养便好了。
李宛儿见二人你来我往,一时竟插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