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分寸。”
想了想,晋南侯不甘心的问道:“你们要这两条船,究竟是做什么?”
“在此奉劝侯爷一句,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江尘神色不动,语气中蕴含的威胁却不容忽视。
晋南候也没有指望听到答案,他坐直了身子,道:“明日我就将这两条船的船契,水手、船长的身契都派人拿到戏园子交给你。”
见他如此干脆,江尘笑道:“侯爷不愧是做大事的人,有魄力!你放心,若我等成就了大事,自然不会少了侯爷的一份。”
晋南侯摆摆手,道:“别,这两条船既然交给你,便与我侯府毫无干系。你要做什么,我毫不知情。”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在他心中隐约觉得,这件事儿是趟浑水,能不掺合还是不掺合的好。
“您放心,只要您这里不出问题,我绝不会牵连于晋南侯府。”语气一转,江尘目中杀气四溢,道:“你我的交易,若是被第三人知道,您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都说穿鞋的怕光脚的,晋南侯甘冒奇险,挣下这偌大的家业,正是好好享受的时候。那江尘身怀绝技又孤身一人,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样的事儿?
此时的晋南侯,恨不得与这尊杀神从此撇干净关系。忙道:“你放心,交割了船只后,你我二人再无任何干系。”
江尘知道他心中所想,哪能让他如意?以后用得上他的时候还多,这笔交易只是让他落入陷阱的开始。
他笑道:“这可不行,眼下祥隆班的所有人知道我来了侯府,怎会再无关系?从此以后,我江玉郎就是侯爷您的禁脔。”
他隐身在戏园中,由于身份低微,京中好男风者众,免不了有人会打他的主意。有晋南侯当保护伞,是最好不过。
晋南侯苦笑,他这次可算是栽了,没吃到羊肉反惹一身骚味儿。道:“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如此,今夜就请侯爷在此安寝。”在侯府中,他好男风之事本不是秘密,正是要借着全府上下之口,将此事而坐实了。
这个院子很小,本就是晋南侯为这种时候准备的,除了这正房中的一间床,便只有软榻可供歇息。他的身家性命都捏在对方手里,也不介意服个软。
晋南侯起身,亲自将掉落在地的点心碟子等杂物一一捡起,道:“玉郎且去床上安寝,我就在这软榻上对付一晚。”
江尘笑道:“请侯爷去安睡,我在这里运功调息即可。”
他纵然武艺高明,但没有打通任督二脉,无法用运功代替睡眠。虽然两人达成了交易,但在对方的地盘上,他保持十二万分的警惕,哪里敢轻易入眠?
虽然晋南侯是个聪明人,但也保不定他会做出什么傻事儿,以为取了他的性命就可以安枕无忧。
他这样一说,晋南侯便知道他心中所想,笑笑道:“我知道杀了你也无济于事,在外定然留有后招。不过你不放心,我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