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谭暮白问他。
陆励南就道:“南非志愿者的事情,你不适合去,也不要多想这件事了。”
“只不过是去两个月而已,我想要去见识一下。”
她工作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内,虽然出差去过别的城市交流学习,但是国外还没有去过。
而且,她总觉得,从事医疗职业,在这种岗位上面,如果有能力,应该去帮助更多人。
不管是国内的同胞,还是国外的友人。
她这些心思没来得及细细跟陆励南说。
而陆励南却追了她这么多年,早已经明白她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他在国外执行过很多次任务。
像是南非那种绝大部分地区贫穷,环境恶劣,医疗条件差的地方,多都伴随着缺水跟疫病传染病的恐慌跟贫瘠状况。
如果谭暮白没有嫁给他的时候要去那种地方,他也不能左右她的决定。
但是现在,谭暮白的每一个重大决定,都有义务跟责任去考虑他这个丈夫的意见。
她早已经不是可以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等我什么时候有空了,你想要去我就陪你一块儿去。”
他向来是宠着她的。
如果她一定要去,那么,他也要陪在她的身边才行。
如果没有他陪着,他绝对不会放心她一个人过去。
“对了,今天的画展结束之后,我会跟沈冰交接一下任务,晚上就能早点回去陪你们了。”
“画展?”
谭暮白抓住了关键词,问他:“丹麦画家菲律斯的画展?”
陆励南道:“你怎么知道?”
“我跟晓彤也去看这场画展,”谭暮白道,“陶陶也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