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格正在收拾吃剩了的食盆,见衣服扔回来,不满意的嘀咕:“还不都是衣服,穿什么不是穿?”但她得到上面命令,要好好招待叶慧,不敢多说,愤愤然的捡起来离开毡房。
李伟晨盘膝坐在铺在地面的毡毯上,抬头望着站立的叶慧,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惠儿过来,坐在我腿上。”
叶慧想起刚才的那场吻,面色微微发热,不声不响的上前两步,侧着身子坐在他的膝上,李伟晨把她搂向自己,温言道:“别老说让突厥人生气的话,你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孩子,又这样任性,我实在不放心。”
叶慧笑道:“李大哥放心,我不是没心眼的,刚才说那话是不想被他们看成是好欺负的,如果被随便的呼来喝去当我是什么人,左右是他们求我,不是我求他们。”
李伟晨笑道:“就你鬼心思多。”他一颗不安的心略略放下。
叶慧坐在他的膝上,很小心的避免碰到他肩头的伤口,抬起手摸着他这几日长出的胡茬,感到有些扎,长出胡子的李伟晨更有男人味,能被宝华长公主看上男人果然出色。她抬起头,眸子温润:“你想好要做我的侧夫了吗?”
她想问清楚,藏着,掖着,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从芙蓉镇那次就想了,做梦都在想。”李伟晨拢了拢的她的青丝,看到非常短的头发,惋惜道:“多好秀发,就这么没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你不也是?”她摸了摸他的光头,还好,已经长出一层青茬。
毡房外面传来脚步声,叶慧听到了,从李伟晨身上起来,躲到了一尺开外,却见乌日格走进毡房,把一件浅粉色的颍唐女人的服装扔过来:“赶紧换过了。”
叶慧不动弹:“你在这里,我怎么换?”
乌日格指着李伟晨,怒道:“他是男的,怎么在这里?”
李伟晨哼了声:“我是她男人,我娘子的身子我看可以,你算老几?”
乌日格边走边撇嘴:“身上没有二两肉,请我看都不稀罕,赶紧换过了,我过会儿再来。”
叶慧身上还穿着士兵装,一股男人的汗臭早就熏得受不了,对李伟晨瞪目道:“还不转过身去?”李伟晨笑道:“在芙蓉镇那日,我都看光你了娘子,不用害羞。”
男人都厚脸皮,看就看好了,反正她不全脱,里面还有裤子和抹胸,就是在前世的夏季穿着去逛街也不见得丢人。当下在他面前把士兵装脱了,换上浅粉色长裙,是齐胸款式,大小正合身,披上及地的白纱披肩,很有一番脱俗的优雅气质。可惜她的制作的蓓蕾帽在被劫持的途中丢失了,只能露着一头短发。
叶慧穿完了,一抬头,看见李伟晨色迷迷的眼神,道:“看够了吗?”
“没有。”被问的男子赶紧摇头,一辈子都看不够,最好什么都不穿让他看。
乌日格走进来,瞥了叶慧一眼,透着讶异的神色:“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还过得去,不过没我好看。”
叶慧已经做好了准备,神色坦然:“现在要见你们大汗吗?”
“等明天吧!你男人正在阵前挑衅,要我们交出他的妃子,预计今后两天要有一场大战,”乌日格哼了声:“别看你们有能爆炸的大火球,一旦惹急了我们就把你往战前一推,当你男人的面烧成灰,到时我看他还能神气的起来?”
叶慧目送乌日格离开,伸长了脖子往外瞅瞅,门前有十几士兵在站岗,入眼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帐篷,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岗。再想往外瞅,过来一名士兵用刀把她逼进去。
看见这些人就讨厌!她顺手放下遮门的羊毛毡子。
原来阵前又开打了,她说怎么外面很安静?但皇甫泽端怎么得知掳进突厥大营?转念一想,既然颍唐国有突厥奸细,突厥军队必然混进了颍唐的间谍,果真如此,她联合颍唐国的间谍是不是有逃出去的可能?
李伟晨也在想这件事,眉头皱起,该怎么做?消息既然传回萍州,说明混进来颍唐探子知道了他和叶慧在这里,也许正在想办法接近。
叶慧坐到他对面的毡毯上,目光柔柔的:“李大哥,我觉得你最要紧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等机会来临我们逃出去会容易。”
李伟晨用没受伤的左手揽住她的腰,抱到自己的膝上,剥去她胸前的衣襟,垂目查看:“我觉得你有问题,是不是这里不舒服。”他早注意到了,比如她不敢太弯腰,转身不敢太快。
“里面有几块肿块而已。”她低声说着,见他一瞬不瞬的眸子盯着她的胸,心头砰砰直跳,把视线转开。他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迷雾,道:“原来有肿块,何不早说,我给你按摩按摩,凝滞的气血散了开,就会好很多。”
李伟晨的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抚上她的一朵丰盈,轻轻一捏,那东西在他手里变了形,边揉边低声问:“说哪儿疼,这里吗?”他手指缓缓的动着。
“是不是”她的视线移过来,垂着头望着那只落在自己胸上的大手,一股股的电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不由得夹紧两腿,只有她才知道腿间竟是湿了。
李伟晨的脸上一片享受神情,发出的颤音像呓语:“好些了吗?要不要再揉另一个?”但他没征求她的意见,就把手移过去那边,但这边的却没空闲,而是埋下头一口咬住,里面还有残余的汁液,被他一口口的吸走。
原来男人都好这一口!叶慧燥热,喘着气,用娇臀摩擦下面一根很硬的物体。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