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如果人人都有这配方地话,和人人都没有这配方又有什么区别?”
苏溪桥冷笑一声,反驳道:“魏兄,可想过我这店里一个月的纯收入为多少?除去酒水生意,店里每个月的收入不低于三百两。听舍弟所言,您家里是做大生意的。据我所知,府州大酒楼的生意,每个月纯收入是一千两,如果有我家的配方,盈利翻五倍都不止。就算买下我的配方的第一个月,你的盈利是两千两,这也足够把买配方的本钱给盈回去了。您说是也不是?”
此时魏松的心拔凉拔凉的,上一秒他还认为苏溪桥是个好说话的人,下一秒,他只想大骂她,奸商。
魏松的目光投向了谢规叙,希望他能念及往日的情分,说几句好话。
没想到,谢规叙抿了抿嘴唇,摇头道:“魏兄,经商之道,你比我们要精通,内人刚才的所说确实不假,还望你思虑再三。”
魏凌在一旁听得,心急地很,恨不得马上把中午吃的饭给吐出来。他低声对魏松说:“二哥,他们好过分。”
魏松摇头。其实苏溪桥说的确实是实话,五百两买下配方稳赚不赔。只是这个中缘由肯定不止这些。
谢规叙这夫人看起来漂亮,以为是是朵娇嫩无比的花,其实满身带刺,说话精明又伤人。
魏凌跟着叹了一声气,心里很是难过,他还是第一次见二哥跟人谈生意落了下风。落了谢大哥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但偏偏是他夫人。
“罢了,就当看在谢规叙的面子上。”魏松自言自语地说。
他面色逐渐恢复正常,接着试探说道:“我用魏家一个承诺,换你配方售量减半,如何?”
苏溪桥不太明白,她转头看了谢规叙。
谢规叙低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在府州开个酒楼嘛,魏家手里有不少地。”
听他这么一说,苏溪桥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可以,但我要府州一块一亩的地。”
此话一出,魏松倒吸一口凉气,他表情僵硬,咬牙切齿地说道:“弟妹,还真是敢说。”
“怎么,太大拿不出来?”苏溪桥又想了想,感觉自己好像杀价太狠,于是商量着说:“要不我只卖七份,你明天正月前把地圈给我,如何?”
苏溪桥那笑盈盈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打她。奈何她是个女人,君子绝不能出手伤女人。
不过就算是跟谢规叙打,魏松也打不过。
魏松冷着脸,面无表情地从身上掏出五张银票,推到苏溪桥面前,“希望弟妹能言而有信。”
苏溪桥摆摆手道:“这个你放心,我要是言而无信,伤害的可是谢规叙的名誉,我可舍不得。”
魏松:“……”
苏溪桥拿起桌上的银票,递给谢规叙,示意让他收起来。
见到这一幕的魏家兄弟,再次震惊,原来谢规叙是个吃软饭的。而且他看上去一点也不介意,甚至还很高兴很乐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