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之后的无数天,李鸣瑾都等在了女儿门外;就是为了逮着他,不让他得逞。
三天后,雨势小了下来;李沉渊也已经放完了假期归队,却一次都未能于妹妹一同睡过,这样的结论让他心里十分不快,连续好些天在训练之时脸色无比阴沉。
雨后,天气开始转凉,不再如夏季般炎热。
这天,于师长突然到来,一来便看见裴建业、余建党和吴泽天等十一人在院子里一字马排开;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哟,你们这些小子,还真被你们坚持下来了;不错嘛!好好练。”
“于伯伯。”
“于伯伯,您怎么来了?是来找舟姐的吗?”
“于伯伯,舟姐一大早就上山去了,这会儿不在家里呢。”
于师长目光一顿,旋即笑道:“沉舟丫头的徒弟呢?他也上山了?”
“在那边。”余建党用嘴努了努屋檐下偏远角落里的江必清。
于师长的视线顺着看去,江必清在阴暗角落里盘膝而坐,似老僧入定。
“他这是在练功?”
“是啊!”余建党点头。
于师长眸中划过一抹幽暗之色,“能叫醒他吗?”
“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叫醒过必清;一般都是我们蹲完马步,他就会自从结束修炼。”裴建业摇着头,看了于师长一眼,“于伯伯若是不急的话,就等等吧!我们今天上午的马步也快扎完了。”
“也只有这样了,那你们继续,我去那边坐坐。”于师长无奈之下,只能点头,走到江必清身边坐下。
此处阴凉,在加上天气凉爽,刚坐下便觉身上凉悠悠的难受。
时间一到,江必清准时睁开眼,“今天上午就到这里了,于伯伯也在这儿啊?您是来找我师傅的?”
吴泽天等人收了步子,活动双.腿,他们扎马步也快一个月了,每天两个小时完全不是事儿。
于师长颇为意外的望着他,没想到一个七岁的孩子也能如此沉得住气;果然,沉舟丫头的师傅不简单,不仅把沉舟丫头训练的堪比常人,就连江必清这孩子都不寻常。
念头一转,于师长点着头道:“是的,必清知道你师傅在山上什么地方吗?能不能将她找回来?我有急事找她。”
“可以的,于师长屋里坐,我去找师傅。”江必清起身,请于师长进屋;转而便对吴泽天等人道:“建业哥,吴大哥,建党哥,灶房里有红薯,是师傅在山上找到的;你们把那些红薯种到我家开荒出来的地里吧!我去叫师傅下山,要是不会种可以去问问会种的人。”
“好,我们一准好好种。”余建党笑眯眯的点头,拍着胸.脯保证。
江必清回头又与于师长说了一声,这才转身出了院子。
一路直奔上山,在山涧自由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