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凤知道刘石所说的她们是谁,睁大眼睛道:“真的?”
刘石轻轻地捏捏乌延凤的脸颊,笑道:“还不信我?”
正在这时,婢女在门外轻声道:“国公爷!单于到了!”
刘石一怔!这乌延今天是怎么了,到了还要人通报,真是奇了、怪了!
连忙对乌延凤道:“我去见见父王。”
“父王到此,今日怎么需要通报了!”刘石一见乌延正站在大厅,笑道。
“你小子!哦!骠骑将军的内室,本单于怎能乱闯?”乌延有点不自在地说道。
刘石一怔,继而笑道:“我现在虽骠骑将军,仍是你乌延的女婿,这内室你也不是没闯过?你还是叫我小子听得顺耳。”
乌延狐疑地道:“真的?我听说你们汉人最讲礼节。”
刘石笑道:“我们汉人是重礼节,更有一句话叫入乡随俗,这里可是你乌延单于的地盘。再说你还是我刘石的外父呢?”
“好!叫你商国公,骠骑将军也没有叫你刘小子顺口,而且叫得整个人都不自在,还是觉得叫你刘小子舒心。”说完乌延也大笑起来。
刘石笑道:“父王来得正巧,我刚得到几瓶杜康酒,专从洛阳弄来的,正好我们两人去喝一杯怎样?”
“好!早听你说,一直都没有试过,有此好酒怎能错过。”说罢两人入席就座。
“真香!”乌延陶醉起来。
“喝一口再试一下?”刘石笑道。
“这么烈?”
过了一会儿,乌延叫道:“真爽!入口辣而纯厚,不错不错!”乌延大喜。
“喜欢吗?”刘石笑着问道。
“喜欢!”随即乌延望着刘石问道:“你小子什么意思?”
刘石似笑非笑地望着乌延道:“如果喜欢,我洛阳这种酒多的是,只要你喜欢,包你满意。”
乌延一怔,随即怒道:“你该不会也想让我的部族也迁往洛阳去吧!”
刘石笑道:“怎么会呢?凤儿是我的妻子,这佑北平的乌丸人就是我的兄弟姐妹,他们愿意到哪儿,我都会支持,怎会将他们用强迁往洛阳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乌延不知刘石葫芦是卖的是什么药。
刘石望着乌延真诚地道:“我是刘石,是我大汉的骠骑将军,现在虽然大汉混乱不堪,但我仍是大汉的骠骑将军,奉先帝令督雍州、并州,凉州,现在幽州、青州也有部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能长期留在幽州,凤儿我想将他带往长安国公府,如果父王愿意,可随凤儿前往长安,这样就能经常见到凤儿了!”
乌延摇摇头道:“不行!我是佑北平乌丸人的单于,我一定要与他们在一齐。我是不会离开我的子民的。”
“如果这样,那就随你吧!只是凤儿我是要带到长安去的。”
“不能将凤儿留在这里吗?”乌延可怜地望着刘石。
“不行!凤儿如今怀上了我的骨肉,我必须带往长安。”刘石坚持决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