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远没有现在搞的这般严重。
“张俊义吃吃早饭了吗?”元善问道。
张俊义还子在愣神,元善‘啪’的一下怕了下惊堂木,这才将其唤醒,再次问道:“张俊义,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张俊义哪里有心情吃早饭,再说也没有啊。
“你们这个凤州监狱怎么经营的,虐待犯罪嫌疑人吗?”元善对刘民生问道。
“蓝国公,狱卒关押的都是罪不容诛的犯人,每天只管一段饭,这毕竟也是需要凤州衙门支取钱财的,所以,所以……”刘民生犹豫道。
“行了,不用解释了,现在的张俊义顶多算是‘犯罪嫌疑人’,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怠慢呢,别案子没有审下来,先把人给饿坏了,这就成了屈打成招,倒时候谁来负责人。”元善道。
刘民生纳闷难道还有大鱼大肉的伺候着,这是坐牢吗,简直就来享福的,搞不清楚元善的意思,只能听着了。
“张俊义,本国公是非常公正廉明的,你别老说你冤枉,既然冤枉你就要说出你是怎么被冤枉的,来先过来吃些东西,或许人一吃饱就像睡觉,额,可能会说出来。”元善说道。
刘民生有些尴尬,心说这里公堂,怎好吃吃喝喝的。
“张俊义你这人太没意思,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分明是不给本国公面子,让你吃饭你做什么呢?”元善语气有些沉重,还略带微怒道。
“是。”张俊义本能的反应着,他在想元善说的话,怎么证明他自己是冤枉的。
吃吃喝喝一番,公堂之上弥漫着饭香,尉迟宝林进来道:“蓝国公,米铺的账目全都带回来了。”
“恩,让马博仁带着人过来查账。”元善吩咐道。
“是。”尉迟宝林道。
刘民生轻声说道:“蓝国公,下官能做些什么,请吩咐,必定全力以赴。”
刘民生都这么说了,刚刚暂代凤州事物,这是要表现一下,元善不难猜出他的意图,想了想道:“刘长史你可懂算账?”
“下官懂,早些年读书的时候算们学习过算学,要论算账可我下官擅长的。”刘民生道。
“你这个长史有些本事,既然会算账,那就帮忙吧,查查这些米铺的情况,是否有做假账之嫌疑。”元善道。
“下官必定竭尽全力。”刘民生道。
掌门拿来后,刘民生与一群经发部的实习学生们开始了统算,让刘民生好奇的是,经发部的人手上都是一个木头做的东西,他有听说过那叫算盘,是一种计算用的工具。
看到一群小年轻噼里啪啦的拨弄的算盘对照账目算的非常快,心中不由一惊,这样下去不是将他主动求来的工作给比下去了吗?
于是刘民生运笔如飞,开始加快了计算。
元善在一旁跟张俊义聊了起来,道:“你的事情要交代清楚,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会替你做主的,先来说说你从就职以来的事情,记住不要漏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