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一笑置之,正要起身,上官岚俯身抱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我说,但你不许笑我!”
“好,不论多么的不雅,我保证不笑!”
“那句话是‘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vagina’!”话出口,上官岚脸庞上的红晕更盛,害羞的更紧的搂住了慕容云。
慕容云皱了皱眉头,他不是惊讶于上官岚说出的这句话有多么的“不雅”,而是对于这句话的出处产生了疑问。
“宝贝儿,”慕容云吻了吻上官岚的唇,“这句话不是出自张爱玲的<色·戒>吗?”
《色·戒》是张爱玲用了三十年写出的短短万余字的小说,在她的作品中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却不过是具体阐述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vagina。
“不是,原始的出处来自于辜鸿铭臭名卓著的茶壶理论!”
辜鸿铭所谓的“茶壶理论”,慕容云自然不会不知:“男人好比是茶壶,女人恰如是茶杯;一个茶壶配四只茶杯,天经地义。”此刻,想起自己的情形,想起和自己相亲相爱的颖梅、潘钰、婷婷、沈雪,还有面前的上官岚,慕容云真有“知我者,辜鸿铭是也!”的知遇之感。
“你觉得是否真的是这样吗?”慕容云问。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倒过来说。”
慕容云沉吟了一瞬,认真的点头,“不错,我也觉得倒过来比辜鸿铭说的有道理。”
对于上官岚这样纯洁如斯、爱情至上的女子,的确是应该:“到女人vagina的路通过心里。”慕容云记得在法国电影《地狱解剖》里有这样的一幕,在第三夜开始,男人在黑暗的海浪声中,走进未关门的女人的屋子,看着床上的女人说:“什么人都可以走进来。”女人将男人用力按在床上,说:“不是谁都能走进来,想走进来的人才可以走进来…”虽然是一段对白,却也明明白白的道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尽管“通往女人心里的路是vagina”,但女人的vagina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只有想进去的人才可以进去,这是不分时代、不分国界,只要有男人、有女人,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慕容云起身将水盆端进浴室,回到客厅时,上官岚呆呆的靠在沙发上,双眸雾气氤氲,默默的流着眼泪。
慕容云坐到上官岚身边,将她揽入怀中,“怎么还哭上了?”
上官岚的泪流的更厉害,紧紧抱住慕容云,“云哥,我好爱你!”
慕容云伸出手指刮了她鼻梁一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爱上我后悔了?”
“永远不会!我想说的是,虽然我从小家境很好,可自从上学以后,再没有人再给我洗过脚。”
“你要是愿意的话,无论肤色、种族,地球上所有的男人还不得都排着队来啊。”
“去你的,我才不会让呢。”上官岚在慕容云怀里撒娇的扭着身体,明媚的笑容绽开在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