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下山复仇,你让师姐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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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血37
正好看见曹氏满脸发红,她眼睛掉下泪,面目凄楚状央求郡主呢。
郡主实在烦躁,便推了曹氏,道:“有什么话说不得?”主觉的把曹氏拉去院中。
当下,离众人远开,曹氏这才哭诉道:“太太,琂姑娘回来了,她不能来见老太太呀!”
郡主见曹氏那哭相,很是古怪,遂而,疑惑惑地道:“二太太这话什么意思?如今,是二老爷主意要琂姑娘来见,跟我说有什么用呢!难不成,想让我把琂姑娘挡外头去?”
曹氏道:“不瞒太太说,琂姑娘离开府里,是……是我的主意,我撵了她出去的。”
郡主“啊”的一声,呆望住曹氏。
曹氏又道:“太太你也别怪我,这琂姑娘的身世,能害人啊!一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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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旦她有个什么,要牵扯到我们府里的。这琂姑娘在我们府里,我们整府人要脑袋搬家呀!太太,这些事,恐怕你也不知道吧?”
曹氏那样说,郡主忽然明白了:难道琂丫头的身份,二太太知晓了?
郡主又把曹氏拉远一些,道:“太太,你这话得说清楚,是个什么意思呢?”
曹氏擦了擦眼睛,道:“太太可还记得我们那久居南边的姑太太?姑老爷卓府?”
郡主心里“咯噔”一下,果不其然,曹氏知道真相了。
郡主嗫嚅道:“太太……这会子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曹氏冷冷一笑,道:“姑老爷一家遭抄了,这卓府二姑娘到了我们府里,隐姓埋名,做了西府太太你们的女儿。她实际上是朝廷要捉拿的钦犯。这些,不知太太知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有这个事,害我整日提心吊胆。实在没法子,我才隐瞒大家,把她撵出去了。太太啊,这会子,琂姑娘又回来,她必恨毒了我们。若让她见了老太太,恐怕……”
郡主道:“太太的意思,怕琂姑娘告状给老太太,对太太你不利么?”
曹氏点头,道:“总归而言,我为府里着想。真告状到老太太处,我也能承得下,只是……只是老太太眼下那身子骨,经不过折腾激动,万一再有个好歹,我们怎么说呀?太太啊,你瞧瞧我一片心,瞧瞧老太太那身子,你好歹阻止阻止,看怎么办才好。老爷们那边我劝不住的,我只有来求助你了。你我好歹是庄府里的媳妇儿,是不是呢?”
郡主一脸惊慌,自顾摇头,心虚道:“这事儿,你是如何得知的?”
实在不得以,曹氏才把听到二老爷议论卓府的事告知郡主,另外,曹氏又说:“我还怕不准,又到外头打听。果然打听出来了,真有那一回事。宫里头的娘娘已非昔日的娘娘了,卓府垮了。指不定要连累我们庄府呢!太太,我一手维持府里,劳心劳力,你是知道的。这会子,我实在没法子了,只有求助你了。”
郡主听了之后,沉吟半分,一改才刚那些烦躁,主动安慰曹氏道:“太太先别慌张。”又道:“这事儿,大太太和姑娘们知道了?”
曹氏道:“我自己都怕呢,还敢给她们讲?若都知道了,保不准有人胡乱传出去,可不是全府的脑袋要搬家么?”
说罢,曹氏呜呜哭泣。
郡主见她说得如此真切,拍了拍她的手,道:“既这样,琂姑娘还不能见老太太。”可转念一想,二老爷下令叫来,怕已来寿中居路上了。
其实,郡主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这会子,不知如何是好。
曹氏瞧出郡主的慌张,道:“太太,实在没法子阻止琂姑娘来,你拿出你的身份,掣肘老爷们一番,谅老爷们也不敢怎么样。到底,不给琂姑娘过来便是。”
郡主道:“糊涂!你还当我是个什么郡主呢!在府里,我跟你们不是一样的么?再说了,老太太要见她,我也拦不住呀!”
说完,郡主一把曹氏推回寿中居,再说:“你先跟大太太她们候着,我往门外头看看。若是过来了,我先拦一会子。实在不行,我来跟琂丫头说,看能不能劝她几句。”
至此,事情有了回转余地,曹氏终于松出一口气,满脸挂泪,讪讪作笑,这才走。
郡主则转身往中府外门走。
才走出中府大门口,酒窖那边的奴仆婆子来回话,巧给郡主撞个正面。
郡主警觉,拉住那婆子,问她:“才刚,可是你们去酒窖请琂姑娘的?”
婆子回说:“是呢,太太!可如今,琂姑娘死活不出来。我们实在没法子,先来回太太跟老爷,看怎么个打算。”
婆子一面说一面撩起袖子,把庄琂咬人的事禀明。
郡主听见,二话不说了,拉住婆子道:“我跟你去酒窖。”
说毕,郡主与那婆子匆匆赶至北府酒窖。
入了酒窖,郡主让奴仆们都出去守着。
余下,郡主才静静看住庄琂和三喜。
庄琂搂住三喜,抽泣。
郡主生出些许不忍,细声道:“既出去了,你又回来做什么呢?你这孩子怎这么倔呀!”
庄琂抬头,怔怔望住郡主,不言语。
郡主蹲下,拉过庄琂的手,道:“你也休怪二太太那样待你。你可要明白你的出身才好啊!”
庄琂“呵”的一声,讽刺地笑了,抽回手,道:“既然太太们容不下我们,我们也不必留下。我进来什么都不为,只为找子素,太太若是慈悲,请太太撵我出去之时,把三喜和子素一块儿还与我,我再不来庄府便是。”
郡主摇头,嗔怪道:“糊涂啊!谁要撵你的来着!你但凡知道自己的来历,必懂得自重才行。如今你想走,恐怕走不得了。老太太那边指着要见你,你应该明白老太太的心才对。可我有一句话提醒你,老太太如今的身子不好,许多话,你可不能乱说。孩子,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庄琂摇头,道:“太太无非想告诉我,我是外头来的人,当不得你们府里的正统姑娘。我也说句真心话,但凡能走,我即刻就走,对庄府高贵小姐这等身份,我也不屑的。太太念及我们母女一场,恳请太太放我们一条生路。”
郡主叹道:“这又说远了。孩子!我这会子来,不是要撵你出去。”
话到此处,郡主也不愿捂着了,干脆表明道:“我一早知道你是卓府二姑娘!你是老太太的亲外孙女,也是我们府里的外甥女表姑娘!”
庄琂听得,张大了口,愣愣的望住郡主,眼泪跟瀑布似的崩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