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淡然的笑意。
别说得他时刻以公事为要，连陪伴她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分明是她，眼里心里都只有姐妹情，总是把他放在第二位。
“当然不行了，项清现在忙着呢！他才没时间去帮你处理公务，你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去做好了！”莫念念一听这话，立刻就替项清回了过去。
项清太不是什么大闲人呢，可是为他随时候命！人家项清也是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是需要私人空间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不是为他备着时间的人。
“他忙？他忙什么？”季然挑眉问道，“怎么他在忙么？我都不知道，你会这么清楚？那不用说了，他肯定是在为你那位好姐妹忙了？”
看她这么激动，就知道她是在为什么激动了！
“是又怎么样？他心甘情愿忙的，又不是我要求的！”既然他这么问了，那她也就不怕坦白地告诉他了！
“要说你那个好姐妹还真是厉害啊，就她一个人，现在就把我身边的三个人都弄走了，要有什么需求，我还得自己解决。”季然嘴角一抽，带起一个不满的幅度来。
余角往她身上一扫，暗含着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要他有什么需求，自己解决嘛！看来他是记恨在心里了！
什么嘛！她都已经不生他气了，他还这么怀恨在心！
“等等，什么你身边的三个人啊？除了我和项清之外，还有谁啊？”莫念念忽然想起他说的那第三个人，越想越奇怪，立马质问了过去。
“还有方黎，方锦的亲哥哥，他不算是我身边的人吗？”季然回答了她，就着她这话反问了回去，“我说你这么问什么意思啊？还有你这眼神……莫念念，你在怀疑我！”
一个急刹车，车子就这样被他突然停了下来，莫念念被他吓了一跳。
不只是为这动作，还因为他话里的语气，显然是在责问她。
“哪有啊？我就随口问问而已，是你太敏感了！”莫念念把眸子往上翻，掀下来的时候给了他一记白眼，“现在似乎是你在怀疑我！”
她为什么要承认？根本就没有承认的理由嘛！如果他可以把话说清楚，她也不需要有这样的怀疑啊！
“你可真能狡辩啊！你敢说你在那么问的时候，心里没有其他问号？”他就不信她嘴上是这么问，心里也就这么一个问题。
“当然没有了，我这个人最坦白了，心里怎么想的就会怎么问出来，才不会藏着掖着呢！”她本来也就是这样，要想藏着掖着，她就该什么都不问了。
莫念念抵死不认，料季然也拿她没办法！
“你要真能这样，那就真是太好了！”季然嘴角抽起一丝笑意来，她似乎忘了刚才在家里的时候，谁板着一张臭脸，任由着他怎么说都不肯饶人。
季然话里透着明显的讽刺，莫念念只是横了他一眼，便佯装不懂，没再进行这个话题。
“你还想在这里逗留多久啊？快开车啊！现在那边就项清一个，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搞定锦儿！”莫念念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心急地催促道。
转眼间就到中午十二点了，也就是说她已经出来整整三个小时了！就项清之前那个样子，别说是三个小时了，就是三分钟他也未必搞得定。所以很显然的，她这个疑问得来的是不愿听到的答案。
老天爷似乎是看穿了她的这点心事，很快就回给了她一个很肯定的答案。
阳光康复中心来电话了，是负责方锦的看护打来的，电话一通，那边便火急火燎地说道：“莫念念小姐吗？请你快点过来，你们送过来的这个病人实在太凶悍了，没人降服得了他，整个康复中心都快要被他给掀翻天了……”
“不是吧？”莫念念惊得目瞪口呆，“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方锦的精神状况是不好，发起狂来的时候也确实厉害。可如果不是受到刺激，方锦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发狂的！
这样问的时候，莫念念已然想起昨天就她在场的时候，这胖看护都是一再口没遮拦，出口伤人。如果方锦真是受到什么刺激，那肯定就是拜这位胖看护所赐。
“我……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我就看他把脸弄得像猪头，就找了几个人，想把他抓起来送回病房，结果他就彻底失控了，把我们几个人全都打伤了，我算是伤得最轻的，还能给你打电话。其他几个，能不能活过来还是回事儿呢！哎哟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