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美人血是甜的。”他狭长的眸子弯成了好看的月牙:“今天一闻,果然没错。”
我目光幽幽的凝视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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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他:“甜味儿可闻不出来,得尝尝才行。”
言罢,我趁他不备,把大拇指递到了他削薄的唇边。
“怎么样?”我媚着调子问他:“甜吗?”
晋以琰伸舌,在我指腹的伤口处舔了一下。
“甜。”他说。
谈话间,马仔们已经搬来了柴火,开始在地牢门口生烟,晋以琰这小子倒是阴险,知道蛇讨厌浓烟,故意生烟逼小黑出来。
“军师真是温柔啊。”我瞥了眼在门口忙活的马仔,不动声色的微笑:“知道我胆小,害怕老鼠蟑螂,特意生烟赶它们走。”
晋以琰剑眉下压,目光格外沉冷:“别开玩笑了杜小姐,蛇怎么会怕老鼠和蟑螂?”
“蛇?”我捂嘴,装出一副惊恐不已的模样来:“牢里还有蛇的吗?”
晋以琰勾唇微笑:“有没有,我们很快就知道了。”
随后,他引着我来到大厅。
大厅里,傅越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我和晋以琰来了,他放下报纸,抬眸把目光定到了我身上。
他看到了我身上繁重的锁链,冷峻的眉稍微皱了皱。
“老顾还真是重口。”他闷哼了一声:“怪不得被人怼了一枪。”
我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晋以琰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却数落了傅越一声:“我家老板现在还昏迷不醒呢,您积点儿口德吧。”
傅越从善如流,转移了话题:“我们直接谈正经事吧,一周前我派了两个心腹到澳口去踩点,根据心腹回馈的情况,杜笙笙小姐那天提供的信息是正确的。”
晋以琰突然打断了傅越:“傅军长,我们那天不是谈好了吗?踩点的工作由我老板负责。”
傅越剑眉下压,不怒自威:“这都过去一周了,你老板有派人去踩吗?”
“不去踩是因为根本没有费这个功夫的必要。”晋以琰不卑不亢:“杜小姐身份没您想的那么简单,她嘴里的话……可能也就标点符号值得信一信。”
“你的意思是说我心腹传来的消息是假的?”傅越加重了语气。
“在下没有这个意思。”晋以琰语气平静,面上波澜不惊。
空气中弥漫着鼻子嗅不到的火药味,我在这时掩唇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宛若风吹风灵。
傅越和晋以琰同时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我嫣然一笑,挑眉媚眼如丝的凝向傅越,朱唇微启:“傅军长,我有话想跟您说。”
傅越声音沉冷:“讲。”
我拿眼梢儿轻飘飘的瞥了坐在我对面的晋以琰一眼,嘟嘴道:“这话只能讲给您一个人听。”
晋以琰幅度很小的冷笑了下,半点儿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这里是顾家,傅越显然也没权利撵走晋以琰,只好冷声向我施压:“有话就当众讲,我和晋先生是多年的好友,我很信任他。”
“可我不信啊。”我难得耍起了小女人的脾气,娇蛮道:“信任是互相的,他只信我话里的标点符号,这让我怎么信他?”
傅越拿我这种“超级难养”的小女子的姿态半点儿办法也没有,阴着脸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我心里一阵好笑,继续逗他:“要不这样吧,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小声点儿,只说给你听。”
我冲傅越勾了勾手指头,活像诱惑木讷书生的狐狸精。
傅越颦眉,扭头看了看晋以琰,晋以琰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如以往一般选择了静观其变。
傅越沉思了两秒,最后还是走到了我旁边,把耳朵递了过来。
说时迟,那是快,就在他刀削般冷峻的侧脸凑过来的那一刹那,我猛的上前,到他脸上亲了一口。
傅越被我亲懵了,愣在原地好久没缓过神儿来。
“哈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就差在沙发上打滚儿了:“傅军长你怎么这么天真啊?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晋先生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的话你只能信标点符号,哈哈哈哈哈……”
傅越面色铁青,我猜我若是男的,他肯定早揍死我了。
“无聊!”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理睬我。
我终于收敛了笑意,喘息道:“好了好了不闹了,傅军长你过来,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
傅越额角青筋暴起:“你没完了是吧?”
“这次是真的!”我一脸诚恳:“骗你的话天打五雷轰。”
见我表情这么真挚,傅越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不信。
“晋先生,你刚才说杜笙笙的身份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简单,能稍微跟我说一说,她是怎么个不简单法儿吗?”傅越把目光移到了晋以琰身上。
晋以琰正欲回答,我却抢先了一步,调高音量道:“傅军长现在还在找小不点儿吗?”
听到“小不点儿”这四个字,傅越的身体明显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