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怀了孩子,她是不是就不会再有离开自己的心思了?
潇潇有心事!
这一点,澈公子很早就注意到了。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一定去追究,她若是不说,自己便不问。
她什么时候想说了,自己就什么时候再听。
她不愿意说,或许是因为另有隐情,或许是因为她还有些顾虑。
无论是哪一种,对他而言,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
眨了眨眼,看到锅里的水开了,立马就开始做菜了。
晚膳是在二楼用的。
安潇潇酒足饭饱,又喝了几口茶之后,突然笑道,“许久不曾过招了。清流,再教我几招吧。”
“好。”
澈公子与她一前一后进入竹林,之后便以竹代剑过招了。
起初只是觉得太无聊了,所以才想着过过招,打发一下时间,免得一到了晚上,就被某狼压在床上起不来。
可是打着打着,安潇潇就觉得有些不服气了。
同时,还有一些惊骇!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人!
这才多久没见,这个男人的武功竟然又精进了不少。
自己好不容易才觉得自己的内力又提上一层,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能将自己压制住。
简直就是没天理!
这简直就是不给别人留活路呀。
两人打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安潇潇落地之后,面色微红,略有些气喘,“不打了不打了!没意思!”
说着,将手中的竹剑随手一丢,转身往外走。
澈公子的唇角含笑,大概也知道她是为什么生气了。
“你的内力提升地很快。”
若是别人这样说,安潇潇或许会高兴。
可是偏偏是刚刚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他说的,安潇潇的脸色如何能好?
“哼!在你这个天才面前,我的提升也叫快?”
澈公子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安潇潇正在气头上呢,甩了几下,都没能甩开他的手。
“好了,不是说还想着让我教你几招?还想不想学?”
“你肯教我?”安潇潇扭头看他,显然有些不太相信。
“你是我的妻子,我有什么是不能教给你的呢?”
安潇潇的脸色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那好,这一次,我们空手过招。”
站在了门口的安夫人有些紧张地张望了几眼,“我说,他们两个这到底是在切蹉武功呢,还是因为吵架了所以才动手了?”
“应该是切蹉,王爷的功夫一直都在压制着潇潇,可是又不肯出手伤她,说到底,只是表现得险险胜她而已。”
安夫人只觉得两人刚刚简直就是令人眼花缭乱,哪里能看出来是谁压制谁?
“好了,他们没事,我们也回去吧。”
安夫人还有些不太放心,可是又觉得夫君说地没错。
就摄政王对安潇潇的那个态度,怎么也不像是会对她动手的人。
“潇潇,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继续,好吗?”
安潇潇的眼神闪了一下,“那你今天晚上不许再折腾我了。”
声音有些低,听起来似乎是还有些不好意思,又有那么一点点的气恼。
澈公子好脾气地看着她,“潇潇,之前你有月事在身上的时候,我可是忍了好几天呢。”
安潇潇的嘴角一抽,难道他还想着夜夜折腾?
谁受得了?
静嫔和那位安贵人的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
证实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的确都是静嫔。
而周夫人却一口咬定了这一切都是她教唆静嫔的,明摆着,就是想着将所有的责任都给担了。
可惜了,但凡是命妇出入宫门,都是有记录的。
而安贵人有孕前后那段时间,特别是安贵人被静嫔给发落到冷宫的那段时间,周夫人是不曾进过宫的。
命妇进宫,那都是有着严苛的规矩的。
就周夫人这样的身分,可不是能随意进宫的。
如此一来,周夫人想要自己将罪名都给顶了,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皇上直接将静嫔贬为了静美人,然后幽禁宫中。
只派了两个小宫女在跟前伺候着,其余宫人,杖毙的杖毙,被贬的被贬。
总之,这一次,皇上可是动了真怒了。
淑妃原本想着将那位小皇子养到自己膝下的,可是想到皇上给出的理由,她也的确是没有办法再去开口。
谁让她进宫这么久,肚子一直不争气呢。
不过,淑妃也不傻,就算是她不能生,这不是还有一位安贵人呢嘛。
只要这位安贵人生了,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可以抱到自己的膝下养着的。
当然,这也得看皇上的态度了。
因着之前安贵人被人暗害一事,皇上特意让贤妃挑了一些老实本分的宫人送到了安贵人那里。
皇上也是担心有人再对安贵人不利。
毕竟,她肚子里还有一位皇嗣呢。
至于那位周夫人,则是迟迟不曾判刑。
倒不是证据不足。
主要是皇上的态度不甚明朗,而这位周夫人好歹也是那位小皇子的外祖母,所以,自然就有些难办了。
澈公子陪着安潇潇一起荡了会儿秋千,就看到小童在门口远远地站着,也没张望,也没敢再往里进一步。
安潇潇一早就看到他了。
可是奈何某人就装看不见。
“行了,小童过来找你,定然是急事。许是冯知寒和阿宽从江州传来的消息呢?”
澈公子闻言挑了挑眉,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进来吧。”
安潇潇的嘴角一抽,平时不是都不让人进来这处园子吗?
今日竟又破了例。
“王爷,这是宽公子派人送回来的密函。”
安潇潇的眼睛一亮,这一次自己可就是随口一说的,竟是真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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