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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勇看着刘宇对玉诗的指挥,开始的时候有些疑惑,这时候玉诗放下了手,顿时双眼放光,原来经过了这样的一番动作,玉诗原本在喉咙交叉的手铐链子变成了从后颈绕过。
立刻就让本来就不太宽松的细链变得更短了,玉诗的双手被链子禁锢住,只能蜷缩着小臂,把双手举在了脸颊的两侧,完全没有了活动的余地。
刘宇看到赵勇惊喜赞叹又带着点羡慕的眼神,心情大爽,伸手在玉诗光滑的裸背上轻轻一推,玉诗的上半身就踉跄着趴了下去。
事实上,与其说玉诗是趴了下来,倒不如说是摔了下来,被束缚的双手没法支撑身体,只来得及扭了一下头,美艳的脸孔和柔滑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摔在了赵勇的两腿之间。
赵勇从上往下俯视着狼狈的玉诗,隐约发觉玉诗的眼里好像有水汽在酝酿,还没等他仔细看,刘宇就从玉诗的身后伸手,一把抓住了玉诗的长发,打算把她的头拉起来。
刘宇为自己刚才在楼下进退失据的表现感到很恼火,现在不自觉的想要找回面子来,因此动作和语气都有些粗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赵勇更加信服自己是妈妈主人的身份。
突然受到儿子这样对待的玉诗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忽然改变了计划,如此粗暴的凌辱自己,被儿子以这样狼狈的样子摔在赵勇的胯下,羞耻从玉诗的心底涌上,扩散到全身,委屈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纯粹表演,变的有几分真实情感了。
在即将用力拉扯的一瞬间,刘宇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会把妈妈弄痛,及时停了下来,改为双手穿过玉诗的腋下,稍稍提起玉诗的上身,强行板着脸下达着命令“好了,现在可以吃我好朋友的jī巴了,母狗,好好表现,别给主人丢脸,知道吗?”
“呜是,主人。”玉诗呜咽了一声,张开了性感的红唇,含住了眼前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同时眼泪已经在眼圈儿里打转了。
“呼不错啊小宇,你已经把你妈调教的这么贱了吗?”赵勇舒爽的长叹了一声,故意问道,顺便把手探到玉诗身下,捡起垂落在床上的狗链。
这时候刘宇已经在玉诗的背后挺起了巨大的肉棒,顶住了微微张合着的粉嫩肉穴。从他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因此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大咧咧的道“就这骚货,哪还用调教,天生的母狗,被jī巴一插就一点脸都不要了,以前我还把她当妈妈尊敬。
但是自从发现了她的本性以后,她现在就只配跟我的jī巴说话。”玉诗感受到下身肉缝处传来的灼热摩擦,耳朵里听着儿子冷酷的羞辱,尽管知道儿子只是在游戏,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酸楚。
刚刚的那句话又开始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起来:马上就要被赵勇看到小宇的yīn茎插入自己的yīn道里,进行悖逆人伦的奸淫了,同样,儿子也马上就要看着自己一边被他抽chā,一边给他的同学口交了。
这样下贱的自己,不要说母亲的尊严,就算是身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还会有吗。玉诗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羞耻的感觉,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少年们奸淫之下大声浪叫了,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耻辱境地,她的心灵仍然完全无法平静。
含着赵勇那根熟悉的肉棒,玉诗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只觉得这一次将要进行的口交,比预想中要艰难的多,阴唇上不断传来的摩擦快感,一直在提醒她,即将进行的是前所未有的淫乱行径。
“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但做了儿子的性奴,还要用身体同时满足儿子和其他男人的淫欲,世界上哪有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