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的时候我就昏过去了。”
“”“我昏过去以前他射了一次,之后有没有再射就不知道了是的,射在逼里。”“”“没有结束,后来我又被鞭子抽醒了。”“”“不知道是几点。他抽了我好久,我没有机会看表。”
“”“是的,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被抽遍了。”“”“很疼,他抽得比主人狠多了。”电话里还在叫骆鹏主人。听到这一声声“主人。”喊的如此自然顺畅,刘宇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妈妈的心思变了,真的想做骆鹏的性奴?而且,妈妈向骆鹏汇报被调教的过程,汇报的如此详细。
难道她昨晚其实一直是被骆鹏和向晓东两个人一起调教?这两个家伙一个远程操纵,一个现场执行,两个人在演双簧?可是呆子并没有露出什么对外联系的迹象啊。
他有那个演技吗?玉诗的电话仍在继续,刘宇来不及仔细思考,赶紧集中注意力继续听了下去。“被抽得最多最狠的是奶子和小穴是,主人,我错了,是小骚逼。”
“”“没有,大概是因为一开始我昏过去的时候是仰面躺着的,所以他就先抽的奶子和小骚逼吧!”“”“我求了,但是他不肯放过我。”
“”“开始的时候躲了一下,然后他就把我捆起来了,我就躲不了了。”“”“没有,没有昏过去,我,我,我高潮了,呜羞死了”
“”“是,主人说的对,是浪奴自己下贱,被鞭子抽也会高潮。”玉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大概也是在痛恨自己的肉体如此敏感吧。
刘宇听得又惊又怒,昨天半夜里向晓东竟然用鞭子把妈妈生生的抽到高潮了?这个混蛋到底抽了多久?另外,妈妈对鞭子这么有感觉吗?漫长的电话还在继续,刘宇想要偷看一下妈妈的身上有没有留下鞭痕。
可是门缝有点小,再加上他所在这个角度有些逆光,看不清楚,只能压抑着怒火继续偷听。“”“他很高兴。”“”“没有,他没有再操我,他只是,只是玩了我一会儿。”
“”“他把我捆着坐在浴室马桶上,给我的两个奶头贴上了跳蛋,还在我的屁眼里插了一根电动按摩啊不,假jī巴,是塑胶jī巴,让后拿着一个跳蛋贴在我的阴蒂上震动,另外还用手指不停的挖弄我的尿道口。”
“”“是的,又酸又麻,很,很刺激,我很快就失禁了,高潮的时候淫水也一起喷出来,和尿一起喷在马桶里。”
“”“没有,他没有再操我,就一直这么刺激我的身体,看着我高潮,看着我喷尿。”“”“我,我确实受不了,也求他了,可是他怎么也不肯操我。”
“”“不知道玩了多久,直到最后我昏过去了他也没操我。他说喜欢看我撒尿,还说希望天天操得我尿个不停。”玉诗呼吸粗重,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对着电话说道。
“”“我,我,喜欢。”玉诗的声音说不出的窘迫,可是还是毫无保留的坦露着心声。“”“因为被男人操得喷尿,觉得很丢脸,觉得自己下贱。”
“”“我,我控制不住,被操到那种程度以后,括约肌都麻木了,不想尿也不行。”“”“是,浪奴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被男人看到失禁的样子,让浪奴兴奋。”
门外的刘宇攥紧了拳头,想不到即使有了妈妈昨晚的绝地反击,她竟然还是被向晓东蹂躏了整整一夜,今天一大早又把妈妈带到自己房间里去继续奸淫。
这呆子恢复得怎么这么快,他不是说没有嗑药吗?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刘宇怀疑起向晓东的人品来,该不会对自己说了谎吧?向晓东又被冤枉了,他昨天可是真的很克制的,别看玉诗被他奸淫的多次高潮,他自己却真的没射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