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既焦急又关切的表情,内心有些酸痛,这是她担心的情况之一。
在这样漫长的时间中,玉诗一方面要承受骆鹏随时随地的调教,一方面还不能透露给儿子知道,就算儿子怎么询问,她也不能主动说明,除非骆鹏公开了自己跟他的主奴关系,但就算如此,自己也只能承认是骆鹏的性奴。
这样儿子极容易造成误解,就在此时,儿子忽然对她眨了眨眼,比了一个手势,这是他们母子俩之前,约定的暗号。
本来是对付呆货的隐蔽方式,没想到却此时派上用场,玉诗当场回复相同暗号,母子俩四目相对,似乎双方都了解对方的意思了。刘宇不能直接去戳破妈妈和大鹏的协议。
也不能质疑妈妈出门见同学的事情,那样有可能再次造成妈妈违约的风险,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了解妈妈的处境。
在他来看,妈妈在告诉他,自己没有沉沦,更没有被骆鹏调教成功,这只是应付骆鹏的权宜之计,更重要的是妈妈暗示。
那个英姿飒爽的商业女强人回来了,现在正要用机智的反制手段对付骆鹏,在玉诗来看,儿子的暗号,是要表达完全支持自己的,那怕现在签下了更为不利的条款,但儿子仍然支持,不会误解自己。
她脑海想起儿子方才说的话。“妈,不论什么困难,你要相信,儿子一定会站在你这里的。”玉诗出门后,直到晚上11点多。
她才拖着蹒跚的疲惫步伐回来,刘宇虽然看在眼里,但却插不上手。从周二起,骆鹏在校园内更加的沉默,或许是连续两天的熬夜,太过操劳,骆鹏都静静地待在教室补眠,放学也没出现,而刘宇跟赵勇讨论半天,也找不到好办法。
而向晓东那个呆货,周二还一个劲的怂恿刘宇再来搞个主人测试,却在周三起也沉默了起来。
赵勇前去打听,才知道骆鹏给呆货许了好处,让他到周末为止,都不能跟小宇说话,赵勇想问是什么好处?但这次呆货变聪明了,知道说出来他就没好处,因此打死也不肯多说。刘宇听到这,也觉得奇怪。
他拜托赵勇周四去试探大鹏,可是无论怎么套路,骆鹏也不肯多说半句。对刘宇来说,唯一的好处是,从周二起到周四,妈妈都没有再出门,也没有异常的举动,他甚至贴墙偷听,也没有听到妈妈有打电话给骆鹏汇报。
这样难得的平静,却是在周五的晚上被打破。放学刘宇回到家,不见妈妈的踪影,拨打电话也没人接,直到晚上七点,赵勇突然打电话给他,要他赶去学校。
“喂,小宇,你现在赶快去学校!”电话刚一接起,赵勇的声音就急切的传了过来,刘宇纳闷的问道“怎么回事?这不是周末吗?”
“操!赵勇愤恨的叫了一声,骂道“是东子!他刚刚打电话给我,你妈出事了!”刘宇倒吸一口凉气,穿起外出的衣服,一边拿着电话,一边紧张道:“你快说发生什么事了?”刘宇家到学校,坐公交车是20分钟车程。
而步行更慢,需要近半个小时,刘宇火急火懒的冲出门,仍然错过了公交车到时间,他滑起手机,却发现附近无车。
用了10来分钟总算叫到一辆网约车,偏偏车子从远处赶来,花了15分钟,再到学校,又用了15分钟,于是本来步行半小时可到的,他却花了45分钟才到。
他在车上,不断打电话给妈妈,却无人接听,他打给赵勇,对方却譳譳喏喏,语焉不明,话里含话的暗示他,赶去三楼自习教室。
刘宇心烦意乱,一下担忧大鹏又搞出什么花样,一下又担忧妈妈出事,脑子像一团糨糊,整个纠结起来,失去了以往理智状态的判断。“操!我在搞什么?”刘宇下车站在校门口,敲了敲脑袋,试图让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