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情不用你管就是了。”张妙柯又在撒娇,语调嗲嗲的,含糖量++++++。
“还身子不爽利,你以为你们女人呐。每个月都有不爽利的那几天?陛下是召我去军前效力,不是填充后宫。
哎……!我才明白过来,这些天那些管事是不是你派来的。平日里没见他们这么碎嘴,我早该想到。”张妙柯一句话提醒梦中人,云浩这才反应过来。云家的管事平日里自己拿事惯了的,怎么厨房的厨子买根儿葱都要请示自己。一定是这娘们儿使的坏,这娘们儿就看不得云浩闲着。
“还不是怕您出去闯祸,齐王好歹是齐王。虽然人讨厌了些,但人家毕竟也是亲王。您动不动就揍人家一顿,这不合适。在晋阳有皇后娘娘说话还不碍事,若是到了长安你还不被长安城那些言观弹劾成筛子。”
“他是挺欠揍的,不过你说的倒也是。下次,我不揍他的脸就好了。”云浩想想,这娘们儿说的倒也在理。
“不过啊!这军前效力的事情,恐怕是躲不过去的。这一次,秦王败的太惨了。那些晋阳带出去的老兵损失惨重,玄甲军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能用的,也就只有我带出来的那些娘子军士卒。他们训练的战法,恐怕秦王还不熟悉。我也不想老部下,成批的战死沙场。毕竟,都是老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兵。”想想盛彦师,邱师利,李文仲他们,云浩决定还是去军中一趟。看看西秦霸王,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奴家不管,人家想……!”张妙柯红扑扑的脸蛋儿凑近了云浩的耳朵,说了一句之后,好像很不好意思。然后脸就像是鸵鸟一样埋进了被子里,根本就是顾头不顾腚。
上下眼皮老是打架,可那该死的鸡却偏偏叫的起劲儿。
云浩没有办法,只能打着哈欠从床榻上爬起来。腰椎骨有些酸痛,尾椎骨还有些疼。这娘们儿疯了,昨天晚上缠着自己,说看见李秀宁生了她也想生一个。这他娘的又不是吃包子,她吃一个你就得吃一个?
拖着即将榨干的身体,云浩一脑袋扎进了铜盆里。还是老习惯,冰凉的井水刺激着每一个毛孔。憋着气数了十个数,这才将脑袋从铜盆里面拔出来。深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苑儿笑着递上了毛巾,只是在云浩接毛巾的时候。长长的小指甲,在云浩手心挠了一下。这他娘的就不是挠在手心里,而是他娘的挠在心头肉上。如果不是身子已经被榨干,云浩真想将整个勾搭自己的女人按倒来一发。
苑儿和馨儿今年都二十二了,大姑娘了。现在已经急的开始公然勾引自己,这种勾引让云浩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无奈的谢绝了苑儿的勾引,大口吃馒头灌小米粥。不敢看两个女人幽怨的眼神,那眼神儿足可以让铁铸的罗汉化作铁水。
今天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窦氏皇后那里需要辞行。李秀宁那里也要说一声,跟渔老要商量一下装备的事情。李渊只给了自己十天时间赶到长安,算算路程时间非常紧迫。
窦氏叮嘱了一番,李秀宁叮嘱一番。然后就是赵氏的喋喋不休,每个人都在重复着简单的话语。什么平安,小心之类的词儿云浩听了无数遍。可每一遍,云浩都听得仔仔细细。这些话不是无聊的絮叨,而是对自己的那一份关心记挂。
好不容易,从女人们泛滥的关心中抽身。云浩就来到跨院儿里,看到了正打着赤膊举石碾子的雄阔海。
这王八蛋一身疙疙瘩瘩的肌肉,胸前一巴掌宽的护心毛,连着满身长长的黑毛儿。这货还喜欢留胡子,很难分清王八蛋到底是人还是大猩猩。
“在你的人里面挑出二百人来,要打仗了。我没亲卫!”云浩坐到一边,看着雄阔海一下一下的举石锁。
“打仗?和谁打?”雄阔海将石锁抛到空中,然后再用手接住,看都不看云浩一眼。
“薛举,号称西秦霸王。前些天把秦王打败了,朝廷想起我来了。这一次派往前线的,都是我的老部下。一手训练出来的兵,我不想他们死的太难看。”
“行没问题,只要我活着你就没事儿。”两百斤的石锁,雄阔海一边举一边跟云浩说话,脸不红气不喘。
“浩哥儿,浩哥儿……!”两个人正在说话,忽然外面传来呼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