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浩用尽最大的力气,才将面前这个类人的东西推开。从饱满的胸脯可以知道,这他娘的是个女人。对面的女人好像很诧异,不过没有跟云浩纠缠,狠狠给了云浩一拳之后就钻出了帐篷。
知道这是少数民族的特有传统,当外族人来到本族的时候,都有女人会来借种。尤其是现在是冬天,受孕成功的女人会在食物最为充沛的时候诞下自己的孩子。寒冬对女人来说,就是最为原始的春药。
云浩不是不想女人,那两团饱满给了他非常大的刺激。可惜!吃肉的契丹人没有刷牙的习惯,浓烈的口臭里面还带着吃生肉的腥气。或许是跟牛羊待的时间过长,身上的膻气能熏人一个跟头。搂着这样的女人睡觉,跟搂着一团臭肉没什么区别。即便是禁欲很久的云浩,也受不了这样的重口味儿。
觉是没法睡了,因为想来借种的女人很多。一样的口臭,一样的膻味儿。云浩推出去一个又一个,一晚上怎么也有七八个之多。而身边的狗子,睡得跟死狗没什么区别。
无奈的云浩只能抱着毯子,在寒风中等待天明。因为他很怕一旦睡着,就会被那些至少两三个月没洗过澡的女人强奸,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生不如死。
总算是等到了天边露出鱼肚白,瞪着眼睛盼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云浩一脚踹醒了狗子,困得眼皮打架的人看到别人熟睡,心里就是不平衡。
睡眼惺忪的狗子被云浩踹起来,开始帮助云浩往勒勒车上装帐篷。云浩感受到了好多女人幽怨的目光,狗子则看着鼻青脸肿的云浩非常奇怪。
贺兰诧异的看着鼻青脸肿的云浩,接着就发出了一阵银铃一样的大笑。部落里面接待过汉家子,可却没有一个人混得跟云浩一样惨。看看那些女人幽怨的眼神儿就知道,云浩在部落里可能没什么好日子过。
云浩也看到了那些幽怨的眼神儿,天很黑他不确定自己推出去的都是谁。只不过看看她们的长相,云浩觉得昨天自己做得很对。
无视那些幽怨的目光,云浩躺在勒勒车上裹紧了兽皮。眼望着蓝天,开始一觉一觉的开始熬。太他娘的缺乏睡眠了!
刚过了中午不久,队伍就停了下来。狗子叫醒了云浩,他不明白叔为毛睡了一路。
“叔,他们要卸车了。”
云浩无奈的爬下勒勒车,一天没吃饭肚子咕噜噜的叫。可当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时,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大辽河在这里转过了一道S型的弯,枯黄的芦苇从眼前好像一下子排到天边去。冰封的大辽河好像一条玉带,从这里一直通往渤海湾。
上辈子在这里生活了六十年,如今回到了这里。没有钢筋水泥的丛林,没有了连接两岸的大桥。有的只有冰封的大辽河,还有那无穷无尽的芦苇荡。
晚餐照例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肉,肯定不是牛羊肉。因为味道很腥,一点儿膻味儿都没有。
云浩好像嚼蜡一样的吃着,思绪一会儿从眼前一会儿换回到后世。间隔千年的场景,在眼前好像广告片一样滚屏播出。
或许是白天睡多了,云浩裹着毯子看着银月之下的大辽河。北风吹得芦苇沙沙作响,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终于直到,没有被开发之前的家乡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你在想什么?”贺兰走到云浩身边,坐下来一起观看冰封中的大辽河。
“很多事情,现在和将来。”思维还没收回来的云浩,发出梦呓一样的语言。
“听说你们唐人的皇帝住在石头砌成的城里面,他的屋子也是石头砌的。他们不用放羊么?”贺兰忽闪着大眼睛问道,在她看来牧人天生就是要流动的。逐水草而居是每个牧人的本能,如果待在一个地方,牛羊就会把那里的草场吃光。所以,她对唐人居住在城市里面非常不理解。
“我们的皇帝不放羊,我们汉人和你们不同。汉人种地,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土地。土地里面长出来的粮食,可以让他们一家老小不会饿肚子。城市里面的人不但不会放羊,他们还会生产出来好多东西。他们用一种叫做钱的东西交易……!”
“我知道,铜钱嘛!我和哥哥去过你们大唐互市。那时候你们还叫大隋!市集上什么都有,有人脑袋上插着一根草。哥哥说,那人是准备把自己卖掉。哥哥给我买回来一个小姐姐,我的汉话就是跟她学的。可惜她后来死了!”说道童年时的玩伴,贺兰有些黯然神伤。
“她是怎么死的?”云浩没有看到贺兰的表情,没心没肺的问道。
“小姐姐长的很好看,被路过的高丽人看中。高丽人把她抢了去,第二天她就被光溜溜的扔出来。她死的很惨!”贺兰的语音有些哽咽,云浩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
痛哭中的女人总是让人有种拥抱的冲动,云浩伸出手搂在了贺兰的肩上。贺兰反手抱住云浩,趴在云浩的肩膀上身子一抽一抽。看得出来,她和那个汉家少女的关系很好。
云浩静静的拍着贺兰的后背,这个时候不出声是最好的办法,任由贺兰倾诉高丽人对契丹犯下的种种暴行。
忽然云浩感觉脖子一热,接着就有一种麻痒痒的感觉。火热的嘴唇顺着脖子一直向上,最后盖住了云浩的嘴唇。
月亮害羞的躲进了云彩里,这一夜没有人再来骚扰云浩。帐篷的一边,狗子仍旧睡得像是一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