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找君寞殇与凤惊云,表面热火朝天,暗地里却睁只眼,闭只眼。
一连两天,一点成效也没有。
两天后,离京城两百里地,官道旁的一家客栈里,那是前往苗疆的方向。
君佑祺独自站在客栈三楼的客房窗前,看着外头大雪纷扬。
他的大掌伸出窗户,晶莹的雪花落在他宽大的掌心,雪花遇热慢慢地融化成水。
“云儿,你在哪里?朕想你……朕想你了。”他痴痴地低喃,“我们的孩子还好吗?你怀着朕唯一的子嗣,不可以有半点闪失、绝不容有失。”
园子敲了敲门走进房,恭敬地于他身后单膝跪地,“皇上,两天来不但没有找到凤惊云与君寞殇的踪迹,反倒是我方派出找寻的人马被君寞殇手下的人耍了、蒙骗了,徒劳无功,再这样下去……也是无果。”
“无妨的。朕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要保住云儿肚子里的孩子,必需去苗疆,苗疆一行,凶险万分。而君寞殇,是万蛊门主夜月天唯一的外孙。就算到了苗疆,夜月天也未必会交出蚀心蛊的解药,看在他唯一的外孙的份上,那就不一样了。所以,朕再恨君寞殇,为了孩子……最好等君寞殇帮云儿拿到了解药,他再死。”
“皇上设想得周到。”
“朕决定表面上让君寞殇以为是寻找他们,实则暗中护送云儿前往苗疆。”一卷圣旨丢到园子手上,“此乃朕拟好的旨意,朕不在的这段时间,不公开朕的去向,朕已派亲信代朕暗中助管江山。”
园子有些担心,“皇上,此举怕是不妥。您刚登基不久,若是此时离宫太久,怕是宫廷会生出不必要的变数。既然您让凤四小姐欺骗君寞殇,她怀的是君寞殇的孩子,您不如就让君寞殇去陪凤四小姐拿解药,您坐镇江山。君寞殇不在凤祥国,您趁机挥军攻打凤祥国……”
“朕想过这个问题。”他手中递出一张信笺,“上头的字迹清丽秀雅,气势如虹,是一手绝等的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