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他为了你的病情,不得不让你过来,然后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惶惶度过?”
陆熙柔低头沉默良久,忽然就有些恼怒的跺跺脚,说:“我讨厌这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感觉,尤其是你这种人品很不稳定的家伙。”
萧晋哈哈一笑,道:“所以呢,你就虔诚的祈祷我能多当一段时间的好人吧!”
吃完饭,萧晋就牵着贺兰艳敏进了屋,在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女孩儿脸上那种懵懵懂懂的扭捏表情,让他很是生出了一些罪恶感,总觉得自己化身成为了一个怪蜀黍,正在哄骗无知少女去看金鱼。
好在贺兰艳敏实在是瘦弱的太令人触目惊心了,他就算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对着一具非洲难民一样的身体心猿意马。
照例耗费内息帮女孩儿温养了一遍身体之后,萧晋拔下她身上的银针,泡进一旁盛有酒精的小碗里消毒,这才接过郑云苓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
贺兰艳敏已经熟睡过去,陆熙柔和郑云苓一起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轻声的问:“萧晋,艳敏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恐怖!”
“好奇不但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人。”瞟她一眼,萧晋起身就走出了房间。
陆熙柔冲他的背影狠狠做了个鬼脸,撇嘴道:“切!不说就不说,拽什么拽?”
萧晋径直走到她昨晚所住的厢房,推门进去,指着床铺就命令道:“上去,脱衣服。”
表情冷漠,口气恶劣,好像在说“小爷儿就是这么拽”一样,气的陆熙柔一阵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乖乖的脱鞋爬到床上去。
捏着衣领犹豫半天,她还是有点儿下不了决心,就抬起通红的俏脸,瞪眼道:“你转过身去啊!”
“反正总是要看光光的,转过去干嘛?”萧晋好笑道,“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我不管!”陆熙柔闭着眼大声喊道,“反正你必须转过去!还有,白竹姐,云苓姐,能不能麻烦你们也……也出去?”
郑云苓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柳白竹则干脆利落道:“不行,小姐,我必须在场确保你的安全。”
“求求你了,白竹姐。”陆熙柔苦着脸说,“你们这么多人,我不习惯啦!”
柳白竹深深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便又用杀人的目光盯向萧晋。
萧晋翻个白眼,问:“我要是真想侵犯她,你拦得住么?”
“但你会需要先杀了我!”柳白竹说的斩钉截铁。
萧晋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三根手指,说:“我保证,除了手和胳膊之外,绝不用其它任何器官碰她,这总行了吧?!”
也不知是柳白竹有病,还是思维比较奇葩,听完他轻飘飘的保证,竟然立刻就转身出去了。
郑云苓无奈,在递给萧晋一个意味深长的警告眼神之后,也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