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井月霜只以为阳顶天在她身上没日没夜的索求,却不知道,在她睡着以后,阳顶天其实已经联系了这边的地下势力,也找到了阿巴阿里,只是阳顶天贪恋井月霜的身子和她身上独有的女人味,暂时懒得动手而已。
至于现在也一样,这些警察如果正正当当的,盖个章或者要点钱,那都好说,如果想玩邪的,阳顶天都不要自己出手,一个电话,自然会有人把一切摆平。
死神会的会员,全都非富即贵,每一个都有着不小的能量,而这些能量相加,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化学反应,在这一点上,阳顶天都非常佩服德尔班。
警察局是一个大院子,门口有沙包堆着的堡垒,架着机枪,旁边角楼上还有武装守卫,一个警察局,弄得跟鬼子的炮楼一样,没办法,乱啊。
车直接开进院子,停住,阳顶天牵着井月霜下车,那个大胡子把他们领进一间房里,自己出去了,没多会儿,门口脚步声响,进来一个人,居然是马克。
“马克先生。”井月霜惊呼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她瞬间就明白了,俏脸刹时一片惨白。
而阳顶天也明白了,嘴角慢慢的翘起来,笑意如春日枝头的花,一点点开放。
马克同样的要笑不笑,他眼光狠狠的在井月霜身上扫了一眼,随即转到阳顶天身上,四目对视,阳顶天的神情,倒是让他愣了一下,随即就冷笑了:“阳先生,你心情似乎不错啊?”
上次在候机厅打架,井月霜叫了阳顶天的名字,他记住了。
“不是不错,是非常的好。”
阳顶天呵呵一笑,他本来是牵着井月霜的手,这会儿索性就搂着了井月霜的腰,而且用了一点力,井月霜身子一下偎进他怀里,喉中发出一声低吟。
“这几天,我一直跟井小姐在一起。”
阳顶天说着,轻佻的托起井月霜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伸嘴,在井月霜红唇上亲了一下,斜眼看着马克,道:“井小姐漂亮吧,这小唇儿,象放了糖一样,真的甜啊,而且技术不错,都是男人,你应该明白吧。”
井月霜没想到阳顶天会这么说,大羞,一张俏脸红得就如染过了的红布,低叫道:“你说什么呀。”
身子挣了一下,想要挣开阳顶天的手。
“又不乖了吗?”
阳顶天哼了一声,他是坐着的,一扯,把井月霜扯得趴在他腿上,伸手,啪,在井月霜屁股上打了一板,打得还不轻。
井月霜啊的一声叫,又痛又羞,偏偏还当着马克的面,可她的心里,却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