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轻轻推开房门,急忙迈步进房,先是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然后低声道:“太子殿下,有心腹秘报,今日傍晚。喜大人和陛下在一起的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少武恒勇闻言一愣道:“可曾探知是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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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聂摇了摇头道:“隔得较远,不敢靠近。只是看那喜大人跪在陛下身前,痛哭流涕的,好像在和陛下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奴婢闻言不敢怠慢,闻听太子殿下回来,便来禀报!”
少武恒勇点点头,沉默半晌,终于又道:“你做得不错,先回去休息吧。对了,明日去探探口风,希望不要出什么漏子才好,否则就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聂闻言一惊道:“先下手为强?太子殿下地意思是……?”
少武恒勇阴冷的双目看了看聂,冷声道:“如今朝中军政大权尽在我手。父皇老了,当是安享晚年的时候,我为太子,自当为父皇减轻压力,届时你等仍可安享富贵,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聂吞了吞口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胆子虽大,但要说到弑君,尤其是弑杀少武卿,还是不禁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惊恐。腿肚子也不禁有些抽筋起来。
少武恒勇轻蔑地看了聂一眼,冷声道:“废物,怕什么!现在宫庭内外无不在我控制之中,父皇又病体缠身。行将就木,已是一只无牙地老虎。只要我们将丹药里面做点手脚,必然可以做得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
说着又是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杀意,皇位宝座面前,亲情又算得了什么!
聂猛地吞了一口唾沫,咬了咬牙,谄笑着对少武恒勇道:“只要太子殿下所命,奴婢无不听从!哼,宫中郎中、虎贲军、宫侍,都在我等掌握之中,陛下又能又怎样,只要太子殿下愿意,捏死他还不像捏死只蚂蚁相似!”
少武恒勇突然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聂,淡淡的道:“聂,谁跟你说,孤要弑君?”
聂一愣,随即回过神来,马上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颤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
少武恒勇并没有去怪罪聂,因为聂现在还能用得着,他冷哼一声,随即便把聂轰了出去,天色已晚,他已是十分的疲惫了!
聂擦擦汗,随即连滚带爬的逃出东宫,有些话,少武恒勇说得,他却说不得,此时想起,仍旧是一阵后怕!
“哈哈哈哈……”
聂走出不远,空旷地宫殿内响起一阵阴笑!
次日一早,喜刚刚起身,忽然有一人也不通报,便自推门而入。喜在宫内服侍少武卿多年,虽然比不上聂这般恩宠,但在宫内也是有一定势力地大宦官,此时见有人无礼,脸色一变,正要大怒,忽见来者却是聂,不禁心中一沉,连忙堆上笑脸道:“原来是聂大人,不知大人一早前来有何吩咐?”
聂阴霾的双目打量了喜一下,淡淡地道:“我听说昨日喜大人在陛下身前痛哭流涕,慷慨陈辞,不知说的什么啊?”
喜闻言猛然吃了一惊,心中急速转动:“难道昨日之事已然泄露?不会啊,我当时仔细察看了四周,除了远处有一些郎中侍卫之外,附近根本没有发现旁人!那么聂此次突来,想必只是听到了一些风声,前来投石问路的!”
喜服侍少武卿已久,能在聂卵翼下安安稳稳地呆上二十多年,实在也有其过人之处,大脑急速转动之时,脸色丝毫未变,恭敬地回道:“回大人!昨日陛下因行路艰难,心生感念,担心福寿无多,而且非常想念逝去地皇后!奴婢见陛下伤悲,心里也是有些哀伤,所以不禁潸然泪下,努力开导陛下!倒让聂大人见笑了!”
聂阴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喜的脸宠和眼睛,想从中寻找出一丝异样来,只可惜一无所获,只得淡淡地道:“噢,那你是如何劝解陛下地?”
喜不露声色地回道:“奴婢说,陛下不必担心福寿之事,有聂大人督促那些真人、术士,必然能够很快凑齐仙药,炼出仙丹来,陛下只管安心等待便是!”说着喜压低了声音,佯作谄媚之状道:“聂大人,听陛下话语里面地意思,好像对卢生在东海一去数年、一无所获甚为不满啊。而且有流言传到陛下耳朵里,说是卢生在东海根本没有去寻仙药,反而一心为自己谋财,聂大人对此还须留意啊!”
聂吃了一惊道:“此言当真?”
喜认真地道:“绝无虚假!不过奴婢对陛下说这些话完全是造谣之言,绝不可信,聂大人对陛下忠心耿耿,所用之人又岂会对陛下长生不老之事懈怠玩忽,肯定是有些宵小、中伤聂大人!”
听到喜的话,聂此时对喜疑心尽去,满意地问道:“那陛下如何反应?”
喜笑道:“在奴婢一番涕泪横流、慷慨陈辞之下,陛下当然是相信了!其实。就算奴婢不说,以陛下对大人的宠信,也不会对那些流言信以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