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累了,也算病。”慕容沅完全是强持夺理,继而禾眉微蹙,“怎么觉得你脸色不大好似?”索性蹲身下去,吃惊道:“等等!等等!不对劲啊。”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慕容沅开始担心起来,赶紧抓起他手腕切脉,“哎呀,脉搏都变得比平时了!”连声道:“你是不是痛得厉害?哎呀,不用忍着,哪里痛?点告诉我,我给你把针拔了。”
“我不痛。”宇文极脸色涨红,尴尬道:“你能不能先放手?”天知道,本来身体就有一点点变化,她再这么抓着自己,真是要了命了!
“不可能!”慕容沅一时没有转过弯儿来,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男女有一点点身体接触,握手啊、扎针啊,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因而只当自己是自己扎坏了,慌得赶紧去拔金针,她手脚又又忙,蹭到“病人”身体时候变得多。
宇文极怕被她看穿什么,怕宫女们瞧出不妥,赶紧扭了脸,面对墙壁说道:“我真没事,你扎得挺好,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
“胡说八道!”慕容沅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却没有真欺负过谁,不想扎坏了他,将金针一一拔了下来。然后又切了一回脉,“怎么还是很?再等一会儿,金针已经取下来了,等下看会不会好一点儿。”
哎,西医和中医完全不是一个学术专业啊。
乐莺带着人慌慌张张上来收拾箱子,小心请示道:“公主殿下,不行……,还是叫太医过来瞧瞧吧。”
宇文极闷声道:“不用!死不了!”又扭头追加了一句,“不许传太医!”
乐莺莫名其妙,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
“再等一下。”阿沅也是担心,因而不住打量宇文极,忽地觉得他姿势有点奇怪,这家伙……,为什么要把屁*股微微翘起来?咦、哦、啊……,难道是……,到底从前看过岛国动作片,总算联想出来一点眉目。
拜托,自己刚才只是扎一下金针而已。
不过嘛……,童男子也难免,咳咳……,算了,下次还是找个宫女来试吧。想到这儿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为了验证一下,故意他腰身摁了一下,“啊……!!”果不其然,顿时一声闷闷声音响起。
宇文极脸色绯红扭回头来,着恼道:“你做什么?”
“哼。”慕容沅不方便当面揭穿他,低身附耳,“你自己心里明白,下流胚子!”然后狠狠捶了两拳,“活该!自己这儿慢慢躺着吧。”一甩袖,摇头笑笑出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穿戴整齐宇文极追了过来,撵了宫女们去门口候着,沉着脸低声问道:“你……,你猜到了?”
慕容沅一脸装傻充愣,“啥?猜到啥了?”
宇文极有点尴尬,有点委屈,小声嘀咕,“谁叫你我身上摸来摸去,还贴那么近,呼出来气,全都打我身上了。”
“放屁!”慕容沅恼道:“谁摸你了?我明明只有扎针!是你自己……”到底有些说不下去,哼哼道:“算了,以后不找你扎针了。”
“那你要找谁?”宇文极脑补出来几个讨厌对象,脸色黑成锅底。
“反正不找你这个不正经。”
“不行!”宇文极自己也觉得尴尬万分,要是再来一次,自己身体再有了反应怎么办?丢脸一次就够了,难道往后还要扎一次丢一次?可是换成别人加不行,纠结了下,“那你别学针灸了。”
“你管得着么?干卿何事?”这件事,慕容沅是绝对不会答应。
宇文极本来就有些心结,听了这话,倒是被她无心之语和各种脑补,给狠狠刺激了一下,声音渐低,“是,我管不着。”比起对未来无奈心酸,尴尬不算什么,“往后你还是用我练手吧,我保证……,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了。”
这种事还能保证?慕容沅撇了撇嘴,不过第一次和异性接触反应大,也正常,或许多几次就好了。想了想,回道:“那好吧,看你下次还老不老实再说,不行我就找个宫女慢慢练。”
“原来你是想找宫女啊?”宇文极大大松了一口气。
“那不然找谁?!”慕容沅诧异反问,----祁明夷?莫赤衣?不不不,自己和他们可没有这么熟,不避讳男女。或者……,莫赤衣还勉强可以,祁明夷本来就害羞,而且还藏了一番见不得人心思,是绝对不行。
宇文极却已经高兴起来,展颜一笑,笑容灿烂宛若朝阳,瞬间照亮整个宫殿和周遭一切,“那说好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
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给别男人针灸。
宫女们……,当然可以,但是那样亲密接触,自己还是喜欢,只是下次得好好控制自己,别再出丑了。
“你今儿倒是乖巧。”慕容沅不免也笑了,正待说几句,抬头瞅见碧晴立外面等着回话,因问道:“有事?说吧。”
碧晴进来道:“方才皇后娘娘那边让人过来传话,说是过几天三月三,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都要出去踏青,所以安排后宫女眷去护国寺游玩一天。”
护国寺?慕容沅心头一惊,那正是……,上辈子小公主出事地点啊。
靖惠太子?祁明夷?仰或是其他人?到底是谁前世和小公主有了苟且,小公主是被迫,还是自愿,这一切很就要揭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有妹纸猜测某颜没有大纲,不!伦家不是那样随便人!!这种大长篇肯定都有主线,不然要写乱,但是具体细节和枝叶,当然是后来慢慢推敲~~
这篇文和套路宅斗宫斗不大一样,你们应该猜不出后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