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市场,所以就算是在英文读写上牛气哄哄认为自己一口伦敦腔很是地道的男生,也要重新再找一个过得去的翻译。
不用太厉害的人就可以,只需要熟练了解和掌握美式英语的用法,能够把不列颠和花旗国之间的不同用语习惯区分出来,并且保证二次翻译的过程中,不失去杨一自己翻译出来的那种味道,差不多也就是全部要求了。而这种仅仅只需要对两种同源语言有一个充分认识,并不需要在中英文之间来回翻译的任务,基本上一些985高校里的外语系学生,还是能够胜任的。
和震旦外语系那边联系了一下,把任务要求发布出去以后,杨一就不再理会了,而是考虑怎么样进入到亚太出版商联合会年会,也就是国内看来的出版行业峰会里面。单单只是一本畅销书,还不足以支持他获得那种重量级峰会资格,尚需要更多的努力。而在杨一的想法中,更多的努力第一需要有个人成绩自不必说,然而更重要的。还是参与者对出版行业做出了什么样的贡献,这一点才是最最重要的东西。就好像这个第一次在华夏举办的亚太出版商联合会议,本次的议题就是新技术变革以及信息化时代的到来,对于传统出版业的影响,另外还有一个附加的小型研讨会议,则是着重讨论华夏著作权保护与版权贸易概况的情况。
而知道这一次会议的主题,对于很多人来说。杨一就已经是开着作弊器和他们玩游戏了。
或许这么说并不准确,因为出版界的圈内人士,事实上都对这一次的行业峰会有所觊觎,但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很清楚这个峰会的定义以及参加会议要求的资格,所以算得上是有心无胆。也就重生男这种货色。才不仅仅只是冒出非分之想,而且还有胆子付诸于实际行动。
个人成绩杨一差不多也有了打算,他把目标瞄准在了自己精读过的,为数不多的著名文学奖获奖作品上面——整个世界上一超三强的四个文学奖项,诺贝尔奖不用提,几乎绝大多数的获奖提名,都是后来的获奖作家在一定年限之前的作品。而非其近一段时期的新作,这也就给“杨大剽客”的复制工作,带来了很严重的影响——哪怕就算是几部还算熟悉的,2005年之后的获奖作品,几乎也都是获奖作家于新世纪之前写就,而非后来的新品,所以从时间上就完全杜绝了他复制的打算。至于2006年以后的诺贝尔获奖作品,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并不多。想要复制也只能弄个四不像出来。
而剩下三强里面,原本想要在龚古尔奖上面做一番文章的《坚韧的石头》,最后却阴差阳错收获了布克奖,虽然去年前往法兰西参加古堡文学沙龙的时候,龚古尔奖评选委员会的那位名誉主席,私底下的言语中很是看好被杨一改头换面过的《土疙瘩》,但当奖项最后尘埃落定的时候。这部作品还是止步于提名,没能成为最终的赢家。
至于布克奖获奖作品,杨一看过的不多,倒是其译本在国内并不多见的花旗国普利策文学奖。他很是看过几本,尤其又以新世纪来临之后的作品为多。
所以几乎不用多想,他就选定了普利策奖的2002年度获奖作品——《帝国的崩塌》,这一作品一经问世就好评如潮,被称为是与大众口味背道而驰的普利策奖评选中,所选出的最最符合大众审美观,但却又有着最为浓厚文学性和人文味道的作品。杨一在打开局面的时候想到了这部小说,倒是不足为奇。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再不“复制”这部小说,原作者就会在今年年中动笔写作,没有重生男抄袭的机会了。
如此一来,个人成绩差不多能够保证,再结合自己的外国作家身份,以及还不足二十岁的年纪,想必不管在什么地方,也是一个极好的噱头以及为自己加分的资本。
而这些搞定以后,只要再好好考虑一下怎么为出版方面做出贡献,差不多也就能够嫌弃一阵风潮,引发行业内部高层人士的瞩目。
正在盘算着,那边赵书仁已经敲了敲门招呼一声,就进了办公室里面。他算是阳一文化最早的一批员工了,有着不折不扣元老的身份,而且本身又兼具人望和行业经验,品行也是一等一的正派,所以在他面前不管是杨一还是罗戈,从来都不摆什么老板架子,而是当作半个老师对待。
在杨一的招呼中坐了下来,老夫子也不来什么弯弯绕绕,直接开口疑惑道:“杨董,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又有新稿子完成了,上次你说的那个《士兵突击》,编辑部可是等了好长时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