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悦眼角的泪水逼出,抬手擦拭了一番,“对!你没猜错,当年毁我段晓悦清白的人是萧成,我已经确定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得,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下作不堪!”
尉迟寒似有所悟,“原来如此,其实早在海城那次对质,我查过萧成,那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他,只怪你不信我的话。”
段晓悦双眸直视尉迟寒,“那你现在可以信我了吗?”
尉迟寒冷沉落声,“暂且相信你,说说你打算如何帮我盗回银珠,萧成是个谨慎之人,他不会把银珠随意乱放。”
“你不用管我如何盗回银珠,你只要把那一挂假的银珠交给我,我去换回来,明天早上你派人去平阳大饭店门口接应我,我把真的银珠交给你。”段晓悦凝重的神色。
尉迟寒双目微微敛聚精光,那一挂假的银珠幸好还没丢。
转手交给了段晓悦。
“你这是打算报复萧成?”尉迟寒平静反问。
“对!”段晓悦坚定的声音,“谁毁了我,我就弄死谁!”
尉迟寒闻言,不解地反问,“我看得出他似乎对你有那层意思,怎么不想让他负责?一举两得。”
“我呸!”段晓悦激动了,“他不配做我段晓悦的丈夫,阴险下作的小人,你根本不知道这四年他对我做了些什么,这样的男人就该下地狱!”
段晓悦义愤填膺说完这些话,转向了尉迟寒,她的眸子潋滟着深情,可是这一刻,她清楚了,此生尉迟寒没有欠自己,是自己根本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