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吻得越深,手掌覆着她的心口,一点点揉住。
他的力气很大,每一次吻都吻得很霸道,很强势,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尉迟秋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松开了她,捧住了她的脸蛋,“小秋,给我生个孩子,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好吗?”
尉迟秋脣微微发肿,透过起来,呼吸急促,盯着男人,“到现在了,你还不信我?爷爷吃的八宝饭,避子草的草药,你认为都是我做得?”
“不是,从现在起,我信你!”段墨焦急开口,心里头又一次开始急了。
“晚了!”尉迟秋笑着摇头,乌黑漂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失望,“你总是这样,赏我一个甜枣,一会又要给我一个巴掌,然后再用你那惯用的伎俩,親親我,抱抱我,就想要哄住我,和三年前如出一辙。”
“小秋,我再也不会不信你,我保证!跟我回家,为我生孩子,当我段墨求你了。”段墨言语恳切了几分,那一双凤眸盈满了深情。
“求?我可不敢当,你段少帅求我一次,这样的深情,你都会记着,我一不如你意思,你就加倍偿还我。”
“小秋,你还介意那几日的闺房之事?”段墨拽过尉迟秋的身子,“我知道我狠了一点,你不也很舒坦?”
“闭嘴!”尉迟秋恼火地喝断。
她盯着段墨,字字句句反问,“我是因为介意你碰我吗?我都是你的妻子了!”
“既然你不介意,为什么。。”
“因为你不尊重我!”尉迟秋生气打断,“夫妻之间,房事应该相敬如宾,你呢?那些疯子的做法,把我压在镜子前,把我吊起来,地上,榻上,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不觉得碜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