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比起贺兰樱来说,她更加的美丽,自信,她的容颜像是笼罩着一层寒冰,让人心生敬畏。
顾朝昔看着她的时候,林漱不由得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来做什么?”林栋看着林漱母女,心有不悦。
“大伯父怎么这么见外了,您来圣地也不通知漱儿一声,表姐身体不好,疯疯癫癫的没个正行,我这个做妹妹的理当代她行孝才是。”
林漱脸上挂着一丝伪笑,忽而又露出一抹悲伤的神色来,“莫非大伯父还在因为父亲的事情怪我?他中饱私囊是不对,可他已经自杀谢罪了,大伯父莫非还记仇呢?”
顾朝昔挺佩服这个女人,自己爹死了都能这般风轻云淡。
“父亲死了,林家的长辈又少了一人,我这个做晚辈的,理当更孝顺大伯父才是。”林漱说着,便靠近林栋几分,脸上满是‘诚恳’,“表姐这里清冷,不如大伯父到我府上坐坐如何?”
“不必了,我女儿好着呢!”林栋脸色铁青,看着眼前这个白眼儿狼,他就满肚子气。
她也真有脸,抢自己表姐的男人,还一副正牌夫人的模样。
顾朝昔看着眼前这一副俨然小三登堂入室的画面,微微眯了眯眼。
林雪还站在软塌边,她浑浑噩噩的,对林漱的讽刺似乎毫不在意,她的目光还落在顾朝昔脸上,只觉得这孩子越看越像,连手中那串佛珠掉在地上都未能察觉到。
“呵,伯外祖父,您何必自欺欺人呢,表姑疯疯癫癫多少年了,连父亲都不懒得看她一眼,这些年要不是我娘亲勤勤恳恳的伺候着她,怕是表姑早就归西了。”一直未语的无苓也冷笑出声来。